聽到白起的話語。
不同于王龁。
墨一下就聽出了白起話語中暗藏的意思,直接拱手行禮道:“還請武安君恕罪!”
他并沒有像王龁那般稱白起為上將軍,而是稱呼其在秦國的封號,畢竟現在白起在軍中可沒有擔任任何的職位,沒有掌軍,在軍中,是屬于一個‘不存在’的人,王龁才是掌軍的主將,照情報而言,現在白起應該是在咸陽的府邸之中。
“什么,你怎么會知道?”王龁驚道。
反應過來的王龁,此時也是了解白起那句話的意思,明顯的墨就是知道白起的存在,還一下子就判斷了出來。
他心里也是十分的驚訝。
白起在軍中的事情,能夠知道的人,在整個秦國,一巴掌都能夠數的過來,而白起雖然在軍中,卻也不怎么露面,都是待在后勤部隊中,調度糧草的事情,也不用白起親自負責,有著其的親信掌管,有所安排時,都是由那親信負責與外人接觸。
至于他平時前來,不怕被人發現,那都是因為他是主將,查看一下糧草,也是實屬正常之事,要是偷偷摸摸的過來,才會讓人懷疑。
可現在他軍中的一名小兵,卻是知道白起的存在,那...。
“哈哈,放心吧,像他這般的可不多,若不是偶爾遇到,我也不會知道軍中還有著這般有趣之人,你看看這個!”
看到王龁的反應,白起也是感到十分的喜悅,隨即將矮案上的其中一卷竹簡遞給了王龁,最后才看向墨,道:“不必多禮,一旁坐下吧!”
“是!”
墨應了下來,便走到一側坐下,對于白起遞給王龁的竹簡,他也是有些興趣,從白起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那竹簡上所記載的,很大可能是跟他有關,同樣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白起注意到,還對他有著一定的關注。
不出意外的話,他對悸所說的話語,白起肯定已經知道,就是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被其注意到的。
臉上雖然還是表現的十分的平靜,但他心里卻是有些忐忑,畢竟眼前的這兩位,可都不是他所能夠糊弄的人,加上白起也不知道找他過來做什么。
一時間。
營帳中也是平靜了下來,墨微微低頭的盤坐在一側,而白起卻是一臉曉有興致的模樣注視著墨,王龁正捧著白起遞給他的竹簡觀看著。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的確有趣!”
王龁打破了他們三人之間的沉默,明顯的已經看完了竹簡中的內容,知道了是怎么的一回事,也知道白起為何會說墨是一個有趣之人,同樣清楚墨是如何知道白起在軍中。
若不是白起,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軍中還有著這般的人。
放下手中的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