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約定。
不管是不是發自于內心的,是真是假。
墨和趙將兩人都真的隨意的坐在草地上,各自的戰馬都放養在一側,好像真的沒有了動手的心思,只是相對而視,沒有出格的表現。
沒有動手,但兩人也沒有說話,都只是看著對方。
墨抱著劍坐在地上,并沒有回避趙將的目光,畢竟他也在關注著對方,想要回避也無法回避。
如今他才能好好的觀察到趙將,看上去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也就一青年,一副儒雅的模樣,明顯的就是文化人,而且身上的甲飾比他的好多了,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擁有的,起碼普通將士買不起,能夠穿的如此好的甲飾,就算是在秦軍中,都只有那些將領有。
要知道,他可是穿著皮甲,還是由他父親給他的,原本是給悸的,直到后面等他和悸從戰場上弄到了一副好的甲飾,才讓悸換下,他穿著這件由他父親給的皮甲,而這一件皮甲,還是他父親被征召入軍時所穿戴的,保存到現在,有的地方還經過一定的縫補,顯得有些破舊的,雖然有些破舊,可也能夠為自身的安危加上一道保險。
不出意外的話,這趙將在趙軍中也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起碼是一名將領,在趙國中,可能都有著一些地位。
在墨關注著趙將時。
趙將同樣在關注著墨,對于突然出現的墨,他也是有些興趣。
這里只有他們兩人,除非他們都有著拼死一戰的心思,不然誰也拿不下誰,不管是他,還是墨,都十分的清楚,若是沒有拼死的心思,就算打不過,但想要走,他們都攔不下誰。
一開始發現墨的時候,他倒是做好了拼死一戰的心思,可沒有想到墨并沒有著那樣的想法,這點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并沒有想到墨在外遇到著他,身處不同的陣營,卻沒有著拼死一戰的想法,也就有了如今的局面。
兩個大男人對視,氣氛也是顯得有些詭異。
“咳,既然你我都沒有動手的心思,那便不用繼續如此警惕,你我就在原地,不能隨意走動,更不能向對方靠近,等準備離開時,再一同離開,如何?”趙將率先開口道,“畢竟我也挺喜歡這個地方的,來了幾次,都沒有遇到外人,本意外就我一人發現這個地方,卻沒有想到還會有人。”
“可,我也同樣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外人,按你的說法,我應當是比你更早發現這里,來的次數也比你多!”墨說道。
“哈哈,不管誰先誰遲,能夠如此倒也不失為一個緣分!”趙將笑了一下,繼續道:“看來你也是一個有識之人,不如你我談談?”
“談些什么?”
“你覺得談些什么好?”
“不知道。”
兩人談話飛快,若不是不屬于同一陣營,都能讓人覺得他們是一對朋友。
“算了,如此便隨意聊聊吧,反正這里就你我二人,閑著也是閑著。”趙將沉凝了一下道,“你覺得如今的天下如何?”
這是隨意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