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之中。
看著因爭吵而憤怒離開的墨,還有進來被罵出去的陳繼。
“唉~!”白起也是幽幽的嘆了一聲。
至于他和墨兩人為何而發生爭吵,那也只有他們兩人清楚,只為了墨的一句話語,但他并沒有同意。
他清楚著墨是為了他好,可墨卻是想的有些簡單了,有些事情并非拒絕就可以的,就算他同意著墨的想法,也改變不了什么,因為...。
墨還是年輕了些。
不管白起有著什么的心思。
被罵出來的陳繼,安排好親衛隊防衛的工作后,便離開了,準備前去尋找墨,不單單是因為墨跟白起發生爭吵的事情,更多的還是擔憂著墨,如今的墨可是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如同換了一個人,擔憂著會因之前的任務,墨心里會有著負擔。
雖然他們都是軍人,經歷過諸多的廝殺,可那樣的任務,換作是他,都會有著一定的負擔,畢竟那可不是一般的正面廝殺,有著很大的不同。
更何況,他們可不是沒有感情,斷絕七情六欲的人。
而且,他也是比較好奇墨為何會接下這一個任務,白起又為何將這一個任務交給墨,但好奇歸好奇,他卻沒有想著去詢問,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繼續提起,沒有意義,還可能會引起不滿,那可就是一件壞事了。
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前行。
不久。
陳繼便來到墨所安置的營帳前,而在他到達時,也遇到了前來的悸。
“陳兄!”
悸對著陳繼拱了拱手,臉上卻是一臉的擔憂,現在的他是在后勤部隊做事,之前并沒有他們后勤部隊的任務,等事情結束了也才知道所發生的情況,便匆忙的趕了過來,而且墨也沒有跟他提起過這樣的事情,同樣是擔憂著墨的情況。
陳繼見到悸,也是對著悸點了點頭,對于悸的到來并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要是悸不來,那才是奇怪的事情,畢竟墨和悸可是兄弟。
兩人都是因墨而來,也就沒有太多的糾結,相互打了一聲招呼,便準備進入營帳找墨,進入營帳后,卻沒有見到墨在其中,找人詢問才知道墨并沒有在營帳之中,而是出了營寨。
得知墨的去向。
陳繼和悸兩人并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向著營寨外而去,尋找著墨。
很快。
兩人便在離大營不遠處的河道處看到了墨,此處河道并非是埋葬趙括的地方,而是處于下游階段。
這里靠近著大營,也是大營取水的地方。
只見,此時墨正光著上身,穿著一條褲子,站在河道之中,洗刷著脫下來的衣甲,還有身上所沾著的血跡,一遍一遍的擦著,將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水染成了紅色,順著水勢流走。
表情十分的嚴肅,如同在做著什么的大事,相對而言,洗刷著身上和衣甲的血跡,對他來說的確是一件大事,一件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