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也是對著兩人拱了拱手,不再做挽留,有些事情勉強不來。
隨即。
墨和悸兩人沒有任何的遲疑,翻身上馬,便縱馬離去,不做任何的停留,如今的他們雖然有著爵位,可已經脫離了軍籍,無法繼續待在軍營之中,除非他們有著繼續回去服役的想法。
等到墨和悸兩人縱馬消失在眼簾之中。
陳繼才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回營寨,雖然他跟墨和悸相熟,可兩人的離去,并不會影響到他在軍中的作為,而他也是需要回去跟白起匯報。
不時。
陳繼便回到了主帳前,直接走進主帳,對著坐在矮案后觀看著竹簡的白起拱手道:“上將軍,他們已經離開,而東西也已經交給了墨!”
在墨不準備繼續服役下去,親衛隊隊長一職,也是交了出來,重新交回到他的手中,由他繼續掌管著親衛隊,而這也是他原來的職務,交接起來,并沒有任何的阻礙,更沒有什么的麻煩。
當然,若是墨選擇留下,那他繼續當副手,也并不會有著什么的怨言,還會十分的歡迎,可惜墨并沒有那樣的想法。
他也是有些想不通,為何得到白起看重的墨,為何不愿在軍中發展,而白起看重著墨,還對其進行了培養,卻對于墨的離開,同樣不做任何的挽留,默認著墨的離去?而這些想法,他只是在心中想法,并沒有問出口。
“還有墨讓我替他向上將軍告罪!”陳繼最后說道。
“嗯?告罪?有意思!”白起笑道。
墨并沒有任何的罪過,可為何要告罪?他還是能夠了解到墨的說法,他雖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挽留,可讓陳繼將那一份竹簡交給墨,就是最好的挽留,而墨還是沒有留下,還是堅決的選擇離開,這也是墨想要告罪的地方。
可是墨只是理解到一點。
對于墨能不能留下,如今的他并不是十分的在意,畢竟現在與趙國的戰爭已經結束,起碼在上黨這里的戰爭已經結束,那墨留不留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將那份竹簡交給墨,更多的用意,還是讓墨多加學習。
至于墨的性格,他清楚著,可身處于這個時代,有些事情可不是由自身說了算的,有時候,還是得做出一定的選擇。
沒有繼續多想。
白起揮了揮手道:“若是沒事,便下去吧,想來不久后,上令便會到來,那時便是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說完,眼中露出一絲悲色,一閃而過,又恢復到威嚴之色。
“是!”
陳繼并沒有注意到白起一閃而過的眼神,拱手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對于白起口中的上令,他也清楚著是因什么的事情。
自上黨的戰爭結束,大軍留在此處已經有著一段時間,戰果也已經傳回咸陽,那么接下來會有著什么的安排,不用多久,就會有著從咸陽傳來的命令,對于大軍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