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見如此美景,那還壓抑的住心中的天性,齊齊歡快的沒入叢林之中,不見了蹤影,只余一聲聲打鬧嬉戲的聲音還在提醒太虛,二人沒有跑丟。
“風奇,你不高興嗎?”
太虛拉著韁繩,牽著一身鐵甲在行走之中嘩啦啦摩擦聲不斷的風奇,一邊走一邊問詢道。
“老爺,若你生死被人操控于掌中,你還高興的起來嗎?”
變換為本體的風奇,說話之聲格外的低沉,此時鼻孔之中冒出兩道又粗又長的白氣,明顯是對太虛的不滿。
“哈哈!你啊你,跟著老爺我,往后虧待不了你的。”
自知自己問了個傻問題的太虛,哈哈兩聲掩飾尷尬,邊走邊道。
“老爺我是太清圣人坐下二弟子,你雖說如今生命被我操控,可他日于洪荒之上行走,敢于明面上打殺你的,可是再不會有了。”
見說完之后,風奇還是沒有什么反應,太虛不禁大感頭疼。
強扭的瓜不甜,這日后若真的騎著這心中有怨得風麒麟與人交戰,抽空子陰自己一下,自己可不虧死?
可就這么放了他,豈不是更虧了!
他那被毀得兩件靈寶找誰賠償?
殺了他?
不是他看不起風奇,洪荒之中不缺異種神獸,就他這玄仙初期得風麒麟肉身,便是精打細算能賣的都賣了,也掙不回來他半件鶴氅的錢。
他那兩件后天靈寶,可是掏空了豳國和他妻子的嫁妝,才煉制出來得。
其中,那件鶴氅可還算是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
如今將這罪魁禍首放了殺了,將來他妻子歸來,他可怎么交代。
用這兩個母鳳凰?
那還不得被捶死!
越想越不行的太虛,拉著風奇停了下來,道:“你我之間要說往日有仇,那是說笑。
可你不問青紅皂白,毀我兩件靈寶的事情,你是認也不認?”
“哧!”
一道白氣從風奇鼻中噴出,有心想否認,可實在沒有能立住跟腳的理由讓他反駁。
想了半晌,終究是低頭應了一聲:“是。”
“既然你也承認,我也不匡你,看你身無長物的樣子,也沒什么東西賠償。”
“這樣吧,一件靈寶,你為我驅使五百年,在這其中,我若講道,你也可以聽講,一應修煉之物,也可為你提供。
待千年期滿,你想留下做我山門護法也可,重獲自由也罷,我都不再阻攔你,如何?”
太虛給的條件很公允,反正他是自己這么認為的。
免費的大能授課旁聽資格,還有修行所需基礎物資,以及他的千年庇護和將他帶出鳳麟洲的種種,沒讓他一輩子受他驅使,已經是很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