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這敖欽也不是他之前想的那般為達目標不計手段的人。
但,他能說,他估計不是敖欽所想的那種正人君子嗎?
敖欽他就不怕到時候他要回女兒的時候,發現多了幾個嗎?
畢竟,在太虛看來,常人都說的龍性本淫,人族也是不遑多讓啊!
君不見,人鬼、人狐等事絡繹不絕嗎!
出了烈火島范圍之后,太虛一路北上,直奔涇河水府而去,在哪里,他還有一樁重要的事沒有辦。
此時,距離封神大幕拉開,還有七十年,在這之前,他要將所有的事情都盡快完結,以免錯過了最佳時間,誤了大事。
但烈火島距涇河水府頗遠,盡管太虛一路上沒有過多停留,可依然還是走了二十年。
他對遁法可謂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除了先天五行遁符能讓他遁速超出天際冠絕洪荒外,依靠他本身的遁速,只能說是平常人而已。
但一路之上路途遙遠,大搖大擺的一路操持先天靈寶先天五行遁符飛遁,不是他這謹慎的性子能做的出來的。
所以,從南海到洪荒東方人族九州的天空之上,可以看到一朵五彩云朵,頑強的不斷向著東北方飄蕩著。
好在,一路之上雖說耗時日久,整整二十余年,但太虛也沒有太過無聊。
在與敖茜熟悉之后,太虛驚奇的發現,敖茜竟然精通多種樂器,尤其是精善洞簫,在加之其學自龍宮蚌女的諸多舞技,屬實讓太虛在這二十年里,過了一把癮。
而且,在敖茜的諸般調教之下,太虛這個不通音律的糙漢子,如今竟然也能用箏彈奏一些曲目,屬實是大有長進。
浩蕩涇河,河面最寬之處足有三百里,而太虛原本的洞府,便在這涇河最寬河面之底。
三百里河面,在當年太虛看來,已是波瀾壯闊,人間一絕。
可自打一路南游開始,領略了老君大羅山八景宮九大奇景,也見慣了烈火島太古火山的風情,如今在回顧舊地,卻是頗覺簡陋。
這種感覺,便像是薛平貴當久了西涼王,住慣了奢華西涼王宮之后,在一回寒窯見王寶釧時的那種感覺。
“老爺,這里便是我們的目的地嗎?好小啊!”
“小嗎?”
太虛神念遍觀原豳國國土,只見原本熟悉的豳國百姓早已人去無蹤,沒了蹤跡。
只剩一些被發衣皮,衣羽毛穴居的戎狄野人,在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之上,縱馬奔馳,言笑晏晏。
“罷了!罷了!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哈哈哈!”
太虛將手中捧起的一捧涇河岸邊的泥土揮灑入涇河之中,大笑三聲,道:“你這妮子,豈不知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一說?
這涇河在小,可有老爺我在一天,便一天是這周邊諸國修士心中的圣地。
說其小,不合適,不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