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西方沉寂了幾個量劫,如今復興之日,終于是能看著邊了!”接引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亦是略有激動道。
雍、冀交接之地,密布險絕大山,山中有道,道中有塞,此關塞名為界牌關。
界牌關往南行萬里,有一山,名為伏牛山。
伏牛山因巫妖大戰一妖族大圣解牛死于此而得名,自那之后,山中便在無一牛以生存。
如今時隔千萬年,卻是有一青黑色的板角牛精重新踏上了這片土地。
“師父!”太虛向坐于板角牛精上的老君行了一禮,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只日后盛名頗大的青牛精。
只見這板角青牛精,頭生獨角,皮膚青黑,說他是青牛,屬實是有些不像。
以太虛的見識,若將其稱為青兕,反而更恰當一點。
畢竟,相較于牛,犀牛反而更類其一些。
“怎么,看上我這牛兒了?”老君撫須一笑,和藹道。
“師父說笑了,弟子可不喜歡倔脾氣,只是沒見過青兕,有些好奇罷了。”太虛哈哈一笑掩飾自身尷尬,君子不奪人所愛,這青牛日后陪伴老君的日子可是不短。況且,相比光禿禿的牛皮,于他來說,還是毛茸茸的坐騎更能得他所愛。
“你啊!”見太虛果真不要,老君笑著搖了搖頭,左右一個坐騎,倘若太虛真要,他又不是不給。
圣人坐騎也是坐騎,可沒有多么尊貴,就像元始的坐騎四不相,說給姜子牙不也給了嗎?
“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告訴你……”老君將太虛喚來身前,一一細數,將三清與準提、接引二圣,關于此次九州之事的大致謀劃,盡皆告訴了太虛。
“師父,如此做,你們就不怕日后那些西去的師兄師弟們,怨恨你們嗎?”聽完了老君等人的謀劃,太虛有些驚詫的說道。
他可是知道,日后佛教的那些中堅力量,即此次西渡的眾多闡、截兩教弟子,對于玄門下手是如何的果斷,可謂是半點不留情面。
難說其中沒有報復的意味,只是,看著老君老神在在毫不擔心的樣子,太虛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些都不重要,此事想那些不過杞人憂天罷了。”
老君搖了搖頭,感嘆道:“他們心術不正,留在玄門早晚會讓我們忍不住出手清理門戶,與其如此,還不如放他們離開,已全一段師徒情誼。至于你那多寶、慈航幾位師兄,天命在西方,我們也沒有辦法。”
天命在西?
太虛默言,想想日后西方大興,最關鍵的幾人,即西方大興的天定主角,好像多寶、慈航幾人,都是榜上有名的。
相比好似棋子,只是啟個牽頭作用,內部什么人都有的取經小分隊。一直在后謀劃全局,出人出力的多寶、慈航幾人反而更像西方大興的天定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