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會啥,就想辦法給弄個應景的玩意不就成了么。
實在不行,改天約出來,把猛虎石雕拿出去給他們鑒賞,順便再提一下,看對方喜歡什么樣的,自己給提煉一個不就成了么。
這天,余超抱著一個木箱子輕輕地將其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然后緩緩開車前往茶樓。
是的,就是那個黃女士所開的茶樓,反正那些人他都不認識,干脆就把鑒賞人員的選擇權和安排地點等都托付給黃嵐了。
一直叫對方黃女士,黃嵐可能覺得這么稱呼太生分,叫什么姐姐妹妹的,余超很擔心她老公吃醋,干脆直接叫名字得了。
“哎呦,小余,你怎么還開著這車啊?要是不嫌棄,老哥那還有輛...”
余超一聽就知道譚哥又要跟他客氣,這人吧,不熟悉的時候還不覺得,當然了,其實這會也沒怎么熟悉,但是架不住別個熱情啊!
時不時打個電話,要不就是發點語音啊,兒子圖片什么的,還多次邀請余超出來玩。余超被這人熱情給嚇懵了,你這是看上我哪點了,怎么對我這么熱情?
咱可是老實本分人,不愿意欠人情,當然不會那么輕易答應下來了!
可別人好好地跟你聊,你總不能剛收了別個的東西,完事就扔一旁吧。
聊唄,說唄,有啥說啥。
嗨,余超本身就是個悶葫蘆,也說不出來個什么名堂,偏偏不知咋的就對了譚總的眼。非得要跟他搞什么八拜之交,最后還是余超以交情不是以儀式決定這話給推了,但稱呼上卻改了過來,顯得親切多了。
“我說譚哥,兄弟這車咋了,丟人了?就是個代步工具而已,等該換的時候我自然會換的。咋了,給你丟份了?”余超說話也沒客氣,反正我就這樣了,想到啥說啥。
譚總雙手伸了過來,一臉的悔意,“抱歉,抱歉,老哥失言了。老哥可沒那意思,兄弟你說的是,車就是個代步工具而已,真要擺什么身份地位的,最后還不得看人么。我就喜歡你說話直爽,不做作。”
余超拍拍他的手背,“這就對了,老哥哥啊,你也別整天想著送我這送我那的,我這心里不好受啊,總感覺低人一等似得。咱們朋友相交,貴在知心,這些個俗物之類的談他干啥呢。”
么單,我也想換車,只是技術還不好,想起來就是淚啊,昨兒個又特么擦掛了下,幸虧當初沒維修,要不還不得心疼死我。
兩人說笑著,黃嵐走了過來。
“嗨,我說你倆在外面聊啥這么高興,大家都等著呢,余大師,你的寶貝呢,快給我瞧瞧唄。”
汗,這話說的,我的寶貝是你能看的么?
余超可沒敢瞎說,這可不是熟悉的人,玩笑也不能瞎開。趕緊打開車門,將那木箱子搬了出來。
“哎,小心,小心點。”,黃嵐一臉擔心的模樣,跟這是她的似得,真是謝謝你了哈。
譚哥還想著幫把手,余超婉言拒絕。
開玩笑,這么點重量我都搬不動,那才真是廢了呢!讓人見了,肯定會想,身體到底得有多虛,才會連這么點重量的東西都抱不住呢?
猛虎蹲臥石像自然一露面就引起轟動,各種稱贊聲驚呼聲不絕。其中有一個貌似專家的老年人,手里拿著個放大鏡,那可真是看得仔細,每一處都不放過。
甚至在得到余超允許后,還不知道從哪弄來臺電子秤什么的玩意,又是測量,又是計算的,時不時還用手敲擊石像。
余超在旁邊笑而不語,連譚哥想上前說兩句,都把他給攔住了。
讓你們隨便瞧,隨便測試,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把原理給搞明白。
老專家跟見了鬼似得,滿頭是汗,嘴里叨咕著:“這怎么可能?自然界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材質的石頭,完全看不出一點造假痕跡,太不可思議了,一點都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