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跟你說。你爸說的對,你這人就是瘋瘋癲癲的,都有婆家的人了,你老公也不說管管你。”
譚欣傲嬌地朝身旁的眼鏡男瞪了眼,故作嬌滴滴地問道:“老公,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沒?余叔叔都對你有意見了,說你不管教我呢?”
眼鏡男聞言,不由地打了個哆嗦,訕笑道:“呵呵,老婆你怎么可能有不好的地方呢,在我看來哪都好。平日里,我不都還要接受你的批評教育么?”
或許是覺得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有點慫,眼鏡男站起身來,對譚欣說道:“老婆,這位余,余叔叔,呃,你是不是該給我介紹介紹?”
余超做了個擦汗的動作,無奈地說道:“你是譚欣老公吧,我叫余超,什么叔叔不叔叔的,都是玩笑話。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余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跟譚哥那是,嗯,忘年交,對,忘年交。咱們各論各的,再叫我叔叔,我可真擔心一輩子都打光棍呢。”
眼鏡男疑惑地看了看譚欣,又看了看余超,想了想說道:“嗯,我還是叫你余哥吧。說實話,叫你叔叔,我還真有點張不開嘴呢,憑白無辜的把你給叫老了。
對了,我叫肖玉生,不嫌棄的話,一起坐下休息一下,咱們聊聊天。”
余超見別人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想離開也不太好,那就坐下唄。
“余哥是做哪行的,在哪發財啊?”
“我,咦,我好像現在啥都沒干呢。這之前吧,失業有個一年多快兩年了,前些日子缺錢花,找了單金屬塑像的生意。后來,經人介紹,跟你老丈人見了一面,又幫他弄點東西。”
余超回想往事,十分感慨地說道:“哎,我這人近來可能是運氣來了。你那老丈人做事夠大方,讓我狠賺了一筆錢。這不,手里有錢,心不慌,啥都不想干,就在家咸魚著呢。”
譚欣原本打算在一旁聽聽再說,這會卻插嘴道:“切,你就別替我爸吹噓了。我們又不找你借錢,干嘛裝的跟自己有多窮似得,扮豬吃老虎,真的那么有意思么?”
裝窮?
我還用裝?
跟你們一家比起來,我可不就是個窮人么?
譚欣看出余超臉上的不認同,癟癟嘴說道:“余叔,哦,不,余哥,你說你也不缺錢,非得穿著這么樸素干啥?
有錢不拿來用,那錢還是錢么?年輕的時候節省歸節省,但必要的開銷還是不能免得嘛。歲數又不大,學著老一輩存錢干啥,難道你現在就在考慮著將來怎么養老的事了?”
啊?原來是說我這身穿的不夠好?
么單,宅屬性犯了,有錢都忘了出門買衣服啥的了。這一身不還能穿么,去年才買的,又沒壞,買那么多給誰看?
譚欣興致很濃地繼續說道:“不說別的,如果你早點把身上那套給換上牌子貨,再去理發店什么的地方打理一下,就今天我爸介紹你的時候,指不定有多少女的會主動跟你認識呢。
你倒好,扮豬吃老虎,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別個臉上,看得我都尷尬死了。后來是不是那些妖艷貨色又態度熱情地找上你了?”
說到這里,譚欣突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