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會長眼神示意李麗別太過分,怎么說今天來也是給別個道歉的,你現在這樣子像是悔過的意思么?
要不是看在你當時還是協會的人,自己何苦特意跑來一趟呢,真當堂堂一玄門協會分會長啥事都沒有了?
“余先生別生氣,李秘書還年輕,女孩子嘛,年輕不懂事,性情不夠穩重,還是可以理解的嘛。”
李麗在一旁撇撇嘴,倒也沒反駁他,畢竟今天來又不是為了置氣的。
余超頭都沒抬一下,只顧著低頭吹吹茶水,慢慢地品味。
理解?
理解個鬼!
要不是咱就想著咸魚,你以為我沒辦法收拾你們?
哼,懶得跟你們爭論這些,倒要看看你們能說出個什么名堂來。
何會長朝李麗挪挪嘴,示意她該道歉了。
李麗眉角微翹,站起來說道:“余先生,對于前幾天的事,我現在鄭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大齡單身青年,嘴上還是要留點口德,穩重點好。
我想,你也不希望見到阿姨對每一個上門的女孩子都這么熱情吧?”
你...!
太過分了!
看破不說破啊!
往別人傷口上撒鹽,就那么令你高興么?
余超咬牙切齒地說道:“行,你的道歉我收下了,沒什么事的話,你們回去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希望從此以后咱們都別再打交道。”
何會長瞪了麗麗一眼,急忙說道:“余先生,那個,嗯,對了,還沒把你的療養費什么的給你呢,這樣吧,我...”
余超打斷他要說的話,“行了,這賠償我就不要了,你也別多說什么。
哼,就我這點傷,你能給多少,十萬?百萬?還是千萬?
我告訴你,我不缺錢。
雖然我存款不多,但也沒什么地方好用的,用不著你們賠!再多的賠償,也讓我高興不起來,我可不想花這種受氣錢。”
何會長面帶尷尬地笑道:“嗯,好吧,既然余先生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對了,唐老臨走時托我向你說聲抱歉,他原本只是不想讓一位有能之士遺留在民間,是我們做的不好,讓他也跟著受了委屈。
我先簡單地介紹一下,玄門協會的大體組成,還有協會成員有什么義務和權利。
希望余先生不要對我們抱有怨恨,千錯萬錯都歸于我身上好了。
將來要是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只要不違背國法和道義,我義不容辭。”
余超右手一攤,示意他繼續往下說,畢竟不是不讓他說就能沒事的,還是老老實實面對現實的好。
至于腰間的傷,以及經歷過的事,呵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遲早有機會的,不急。
何會長松了口氣,繼續介紹道:“玄門協會說起來,其實是個半官方機構。
所有玄門中人除了一些個遺留在民間,尚未被發現的人之外,基本上都在協會里登記過了。
當然了,僅僅只是登記個信息,至于各人會些什么,只要給出個方向就成,不要求要多詳細。
我們這也是為了加深對大家的了解與溝通,比如說,如果國內某處出現特殊狀況,在普通人無法解決的情況下,就需要玄門協會的成員幫助。
要是不了解各人的本事,如何能夠找到適合的人去處理問題呢?
當然了,這不是強迫性的,但大家都是華夏人,在不會危及生命的情況下,為國出力這種事,想來也不是什么為難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