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誰知道他們到底用了什么玄術或者其他玩意,萬一不小心著了道,豈不是神仙打架城池遭殃?
吃瓜群眾看個熱鬧而已,最后還給牽連進去,這上哪說理去?
何國平聽到老者的呼救,下意識地剛上前一步,然后就停下了。
他苦笑著問道:“李老,你這又是何必呢?
對了,你用了什么玄術,怎么還要服用丹藥?現在感覺怎么樣?”
“狗屁的玄術!就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下三濫玩意而已!”
中年道士似乎認出了李老施放的東西,很是不屑地看了眼全身青黑的李老,對于何國平的問話同樣不以為然。
心說,你好歹也是玄門協會分會的會長,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怎么連這種手段都不知道了?
還玄術?
這跟特么的放毒有什么區別!
何國平腦子轉了轉,訕笑著沒啃聲,誰叫他下意識認為李老是用了玄術呢!
好歹是一方玄門高人,又不是苗疆巫師,堂堂正正對敵不用玄術,居然用蠱毒,這也太丟人了吧。
呃,好吧,李老原本就是個風水師而已,沒有布置風水的時間,情急之間使用最快的對敵方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道士嘆了口氣,心說這里好歹是青羊宮,周圍都還有人在呢,可不能在自家地盤上出了人命,影響青羊宮的清譽。
于是他將手上的拂塵甩了甩,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了會李老,然后手指飛快地在他身上如小雞吃米般點動起來。
李老的哀嚎倒是停止了,可身上的癥狀仍然沒有變化,雙眼透露出強烈的求生欲。
“郝真人,可有法解了我身上的不適?”
老道士,也就是李老所稱呼的郝真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后從衣袖中取出銀針,如暴雨梨花一般落在李老身上。
好半天的功夫,李老的膚色雖然變淡了點,但卻沒有恢復過來。
甚至在郝真人對李老割破手指,放出毒血后,臉色倒是不再那么青黑,但卻有點蒼白的要命,跟馬上要見閻王爺似的,嚇得他趕緊停下然后又是一番辛苦。
“這位余居士,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請放過李老一回吧!”
余超雙手環抱在胸前,嗤笑道:“放過他?呵呵,他這是咎由自取,害人不成反受其身而已!
毒,是他放的,只不過沒傷到我,反而被我好心歸還給他,跟我有什么關系么?
再說了,我跟他之間的過節還沒算清楚呢,憑什么放過他?
怎么著,你想架這個梁子,替他討還公道?”
福生無量天尊,這事跟老道可沒關系,你們要打出了青羊宮再打吧。
可這心里話,郝真人還真說不出口,怎么說這里也是青羊宮,是他的地盤,這么說會失了顏面,可不說吧,還是不妥。
“余居士,你們的過節,貧道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只是這里是青羊宮,還請看在三清道尊的份上,不要在這里多生是非,影響這里的清凈。”
余超雖然心里的火氣很大,可也不是不聽勸告之人,對于郝真人所說,他也贊同。
就跟找仇人報仇一樣,你總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無辜之人受牽連嘛!
那也太不地道了!
“好,我只想知道事情真相,對于其他的,不會再給青羊宮增添麻煩。
放心,我的速度很快,給我五分鐘就夠了。”
余超說完后,直接朝李老走去,其余幾人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何國平說話了。
“余先生,還請等等,請聽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