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肯定不能自己背,那怎么辦呢?當然是甩鍋了嘛!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安排?是給我下馬威呢,還是想掂量下我的能耐?
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我真是沒想到啊,只不過是帶了人過來,沒招誰惹誰,居然有人敢朝我動手,是誰給他們的膽量?
到底是他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飄了呢,還是覺得我余某人會慫殺不了人了?”
蔡友亮,何國平自然是認識的,關于余超的資料里,早就提到過這個人。
上回抓那幾個監視余超的人時只是匆匆見過一面,倒也沒有打過交道,現在看來他被人打過,貌似這就是余超發火的原因所在?
何國平也不好偏聽偏信,于是朝四周看了看,突然見到縮在一旁,滿臉恐慌的那個房管處經理,他將之招呼過來,仔細詢問了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也只有這個算是局外人說的話,還能聽聽,其他人嘛,誰知道會不會添油加醋什么的呢!
晁經理面對這般大場面,如何敢隱瞞,于是結結巴巴地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何國平憤憤地瞪了另外一個老者一眼,心說這就是你安排的人?
特么的,真當來這里是度假了?
十年前的遭遇,難道就沒有汲取掉教訓?
你們是覺得經費充足的很,隨便塞人進來,當看稀奇湊熱鬧呢?
真當我們玄門協會愿意給你們當保姆了?
何國平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大局,大局”,這才對著站在最前面的幾人說道:“蒲觀主,尚主持,田館長,這件事你們得給我們玄門協會一個交待。
呵呵,我等玄門一脈,什么時候可以任由普通人欺辱了?
別說還不算廢了他四肢,就是再過分點,又算得了什么?
不怕告訴你們,要是我今天沒在這里,你們這里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今天休想站著出去!”
那個肌肉大漢這會兒也已經緩了過來,得知事情真相后,直接跪倒在地。
“師傅,各位前輩,都是吳三兒我安排不周,錯將這個混賬東西帶過來,以致造成大錯。
不過,他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怕是經不起什么懲罰。
這都是我的錯,無論有什么懲罰,都由我承擔吧!”
眾人相互看了看,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辦的時候,余超又說話了。
他抱起蔡友亮,心說,尼瑪,這可是我第一次抱人呢,居然是個男人,真是命苦啊!
又見了那些人心里不爽,直接對那個跪在地上的大漢說道:“我記得你剛才好像罵我了是吧?哼,自己扇嘴巴一百下,沒聽見響聲不算。
要是回頭被我發現你少打一下,那你就準備拿命來賠吧!”
余超說完,沒有理會他們是否照做,或者對自己有什么感官,抱起蔡友亮就往電梯口而去。
蔡友亮還得醫治呢,總不能送去醫院吧,那得多丟臉啊!還是先回房,順便想想怎么治療好些。
丫丫個呸的,老子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因果值,居然因為這么點破事,現在又要破費了,這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