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小黑只知道有人被好吃的給纏上了,然后掉下去了,其他的人全都跑了。”
余超也懶得再問下去了,小黑智商雖然不低,可這顛三倒四的,有很多東西都無法形容出來,看來改天抽空得讓它學習一下知識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學會呢。
何國平見到余超就這么將蠱王扔進襯衣口袋里,一頭黑線地問道:“呃,余兄弟,這,蠱王它怎么了?沒事吧?”
余超搖搖頭,很是無奈地說道:“沒事,就是出去吃東西給撐著了。”
“哦,對了,何會長,那個,東北邊,有沒有什么懸崖,周圍樹林還很多?”
何國平不知道余超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稍微回想一下,然后說道:“東北邊?這個嘛,不瞞你說,青城山脈別看沒多大,可大部分地方我們還真沒有去過呢。
尤其是你說的東北邊,那里行走困難,有些個地方常見陰暗,見不到太陽,連山民都不會去那邊,更別提我了。
怎么?余兄弟問這個做什么?”
余超隨口答道:“還不是小黑了,它說出去覓食的時候,發現東北邊一個懸崖下面有人活動,里面有它喜歡吃的食物,還說什么見到一個人掉了下去。”
呃,蠱王能跟飼主說這么多事?
何國平笑笑沒再吭聲,余超展現出來的神異之處太多,誰能保證蠱王跟他就沒有這種交流呢。
至于什么懸崖,又有人掉下去之類的話,聽聽就好,真要去尋找,派誰去,去哪都是問題呢。
因為贏了比試的關系,午餐十分豐富,在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余,余超顯得異常突出,他不喝酒嘛。
原本還有想借此機會向余超敬酒感謝,甚至攀攀交情什么的人,在余超掏出小黑把玩的時候,全都對他視而不見了。
什么人嘛,大家高高興興的在慶祝,你不喜歡就算了,把蠱王拿出來干啥?
萬一中了蠱王翅膀揮舞兩下,散發出毒素來,讓我等沾染上蠱毒怎么辦?
得,這酒也喝不下去了,還是早早回去,晚上再慶祝好了。
這時,何國平接到一個電話,然后明顯感覺他松了口氣,跟余超悄悄說了句“東瀛人已經離開青城,剛上飛機了”,余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警報解除了嘛,可以安心等待下一場比試了。
何國平站了起來,喝掉杯中酒后,跟眾人告辭,說是要回山上去看望一下師門長輩。
這話一說完,蒲觀主也跟著告辭,畢竟都是本地人,又有些關系嘛,大家也算順路。
尚主持不用說,佛家弟子,只吃素菜,早就厭煩了這種應酬了,光看別人吃肉喝酒,自己卻吃青菜豆腐,如何能忍,也立即告辭離開。
倒是田館主等人,怎么說都算是主辦方,這客人都沒走光呢,他們能說些什么呢,只得留下陪客嘛。
余超見狀,突然感覺有些不爽,大家都走了,自己留下,這個,貌似有點厚臉皮哦。
得,干脆也走吧,大不了換個地方住就是了。
又不是沒錢,扣這點小錢,憑白讓人瞧不起,何必呢!
只是飯局開始那會兒,蔡友亮實在推脫不過,多喝了點酒,開不了車,最后在田館主等人的熱心挽留下,余超二人“不得不”留了下來。
到了凌晨一點左右,正說該上床睡覺了,何國平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什么?尚主持的那位俗家弟子剛醒過來正吃飯,然后又暈過去了,被送去省城第一人民醫院后,醫院方面也束手無策?”
“郝真人去看了后,感覺不是因為我給他吃的藥丸關系,懷疑是東瀛方面的秘術所致?”
“讓我過去瞧瞧?嗯,還要帶著蔡友亮和田館主他們?”
“你等會兒,別著急啊,我現在腦子里有點亂,讓我冷靜一下,等會兒給你電話。”
余超掛斷電話后,招來蔡友亮,直接一個查看,發現沒問題后,松了口氣。
將何國平在電話里說的事講了出來,余超問道:“友亮,你怎么看?我們要不要按照何會長的意思,立即趕到省城去呢?”
蔡友亮躬身答道:“老板,我感覺此事必定有蹊蹺。按說今日參加比試的人一共四人,為什么偏偏是尚主持的那位弟子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