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友亮感覺全身細胞都在呼吸一般,很是激動。
哼,讓你們胡說八道,現在好了吧,自打嘴巴的感覺怎么樣,哈哈,痛快啊!
田館主見了徒弟們的這番舉動,嚇得再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在一旁干著急,甚至還有些擔心會牽連到自己身上來。
玄門中人的手段如何,他早前也是聽說過的,可沒想到余超居然這么厲害,真遇見這種場面,一時之間,哪還顧得上自己的臉面好不好看呢!
這時外面急匆匆走進來一群人,以何國平為首,身后跟著幾個人,抬著一副擔架,上面正是蒲觀主那位參加比試的弟子。
何國平見了現場的情況,眉頭微皺旋即又找到余超,急忙問道:“余兄弟,現在什么個情況,你能不能解決他們三人的問題?”
余超這會兒心氣不順,都沒理他,直接坐了下去,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那些人扇嘴巴子。
還是蔡友亮有心,將事情經過簡要介紹了一下,然后還指了指桌上的竊聽器示意余超可不是故意刁難。
何國平想了想,派人將別苑的員工全都找了過來,挨個詢問這兩天有誰去過余超的房間,又是誰安放的竊聽器。
人,自然是找出來了,可那位嚇得哆哆嗦嗦的大媽就是個打掃衛生的,被人收買了放東西而已,能拿她怎么辦?
何國平揮揮手讓人給帶了下去,又遣散其他工作人員,這才來到余超身邊坐下。
“余兄弟,在山上的時候,我找過尚且閑著的師門長輩,他們只說這可能是東瀛那邊的手段,但具體的救治之法,怕是要去龍虎山那邊求助才成。
你看,這個,其他的問題咱們先不管,還是先把人給救回來再談,如何?”
在一片啪啪聲中,余超擺擺手說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記住這個教訓,禍從口出,以后別雜咋呼呼的了。”
呼,余超話音剛落下,立馬就有人上前將那些跪倒扇自己嘴巴的家伙給扶了起來,順帶著連那個地上的人也給抬走,僅僅留下田館主為數不多的親傳弟子。
嘖嘖,這里的事都不是他們能夠摻和的呢,反正有館主在,他不出面誰出面呢?
禍從口出,這教訓深刻啊!
余超看了眼一臉恐慌訕笑不已的田館主,又看了看那個擔架上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青城好歹也是道家聞名遠揚的一大派,怎么連這種小手段都解決不了呢?
哎,算了,我也不多說什么,解決辦法很簡單,可是這事兒的后續呢?
你考慮過該怎么辦沒有?”
何國平雖然不好對他解釋,青城不是沒辦法解決問題,只是有其他顧慮而已。
不過聽到余超說很簡單,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故而笑道:“后續不后續的,這得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先,現在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沒心思想這些啊!
我知道余兄弟你受委屈了,被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給冤枉了,可這都是東瀛人的陰謀詭計,要不是他們,如何會出現這種事呢?
咱們還是一致對外的好,免得被東瀛人看了笑話,你說呢?”
余超被何國平這么一說,知道他是在催促著趕緊救人先,其他的慢慢再談。
于是,余超起身來到何國平等人送來的擔架旁,直接用手蓋在那個弟子額頭,十秒鐘不到,手剛一拿開,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