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愛好,不,就是正人君子,不喜歡逢場作戲什么的人,他會喜歡全是同性在一起?
想到這里,余超也沒了繼續游玩下去的心思,更不想繼續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直接就往山下走。
越走越快,盡可能跟肌肉兄等人拉開距離,生怕再出現一些個不太好的場面。
由于這種不好公之于眾的心思存在心里,導致下山的路上出現這么一副場景。
一個年輕男子在前面如飛快地跳躍前行,后面追著四個膀大腰圓氣喘吁吁的壯漢,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追小偷什么的呢。
不過因為后面的人沒有打聲招呼前面的人幫忙攔住什么的,倒也沒人去多管閑事。
一路疾馳而下,余超也沒有了繼續游逛的心思,直接回到青城別苑歇腳。
可這剛一進門,還沒等坐下,就見到一伙人迎了上來。
“你就是田師傅說的那個余超?我是蜀省XX公司的董事長,XX協委員,錢大富。”
余超望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攔住自己,還有意顯擺身份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面帶尷尬的田館主,以及七八個頭戴墨鏡的青壯漢子,完全一頭霧水。
余超這會兒心氣不順,懶得搭理他,直接往里走,卻不料被那幾個墨鏡小哥給圍了起來。
“滾開!好狗不擋道,想找死明說!”
田館主朝錢大富訕笑了下,趕緊來到余超身邊低聲說道:“余先生,這位是昨晚,我那徒弟的父親,那個,錢董...”
錢大富突然插嘴說道:“田師傅,你先等等,看來這位玄門高人,擺明了不給我錢某人面子嘛!”
余超咧嘴一笑道:“面子?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我給你面子?再不滾開,休怪我不客氣了!”
錢大富居然揮揮手,讓那幾個墨鏡小哥讓開了道。
“我錢某人好歹也是一方富豪,有錢有勢有地位,就算是省市高官,那也多少會給我點臉面,你憑什么這么傲氣?
怎么著?今天我親自過來,你還真當我這是怕你了?
玄門,呵呵,不就是以前,哦,不,現在也是,一些個三教九流的騙子合起來蒙人的組織么?
真當自己多了不起了?
對我兒子下了點詭異的毒,你就當沒人能治了?
就可以對我無禮了,是不是還想著我對你畢恭畢敬的,最好再送點錢給你,你才會給面子?”
余超聞言,不怒反笑,轉過身來,正視對方,就在錢大富以為余超慫了的時候,余超說話了。
“來,你來告訴我,那你今天來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妨明說,你兒子那是咎由自取,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教,我來替你管教一下。
你又能拿我怎么辦呢?”
錢大富深吸一口氣,那白胖的肥臉上彎出幾道不規則曲線,用手指虛點了下余超,好半天才迸出一句話來。
“你,你行,呵呵,我本想著好好跟你談談,讓你自覺點,將我兒子給治好,那我們還有的商量。
可既然你這么硬氣,那就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
我就在省城等著你自己送上門來,跪著向我磕頭認錯。”
說完后,錢大富扭頭就走,那兩條大粗腿邁出八字步,渾身散發出一股莫名的戾氣來。
余超原本心情就不好,又遇上被人當面威脅,心說活該你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