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木子以后想發展、想掙錢,要有這樣一個漂亮國朋友,那會方便很多。
現在很多的實業在國內都干不了,就算以后能干了,人均消費也達不到,所以一開始就算做出來東西,也只能往歐美那邊賣。
如果不是等著那個飛行員的到來,馮木子早就想去在搞搞事情去了。
因為最近系統也沒給什么任務,他不殺鬼子也沒什么經驗可拿,要升級光有錢也不行,還需要大批的經驗。
這天馮木子被叫去開會,因為在憲兵隊門口發現了傳單,看樣子就又是發生劇情里的事了。
“二位隊長,怎么啞巴了?太君問你們看出什么名堂來了?”
眾人來到野尻的辦公室后,白守夜開始翻譯起野尻的話來。
其實馮木子來不來野尻都不會管他,他主要是記不起來劇情,所以就過來看看熱鬧。
“我看出來了~嘿嘿~”賈貴聞言首先站了出來,然后指了指桌子繼續道:“這蘿卜是特么白蘿卜。”
“誰特么讓你看蘿卜了,讓你看傳單~”白守夜聞言直接就對賈貴訓斥道。
“我特么也想看,可特么也得看的懂啊~”賈貴聞言忍不住小聲的嘀咕。
“哦!對了,你不識字~”白守夜聞言點了點頭,跟著看向黃金標問道:“那黃隊長你呢~”
“哎呦呦~我雖然比賈隊長強點兒,但這鬼子字兒我也不認識啊~”黃金標也一臉為難的表情道。
“那倒是。”白守夜回應了一句,然后看了馮木子一眼,馮木子搖了搖頭,于是就對著野尻鞠躬道:“那我來念吧~”
“侵華鬼子官兵們,八路軍安丘武工隊,再次向你們提出忠告,侵略者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怕什么啊~沒說咱們,說皇軍呢~”賈貴看到黃金標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鄙視起對方來。
“廢話那皇軍都沒地兒埋了,那能有咱們的好嗎?”黃金標則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給對方解釋。
“哈哈~那可不一定~白翻譯,您再給念念那張字兒多的~”賈貴的心是真大,居然還笑嘻嘻的讓白守夜,幫他念念字多的傳單。
“侵華鬼子官兵們……”
“哈哈~還是他們,沒我們什么事兒~”賈貴一聽開頭就更是笑著,懟了懟身旁的黃金標。
“閉上你的臭嘴~”白守夜見狀又罵了賈貴一句,然后才開始繼續讀。
“兩國之間隔海相望,本應世代修好,可你們為什么要發動罪惡的戰爭呢?
一個國家能靠掠奪繁榮富強起來嗎?
即使繁榮也是丑惡的、骯臟的、可恥的、和不能長久的~”
馮木子一直在看著白守夜,發現這人也確實值得挽救一下,他應該不是真心想給鬼子辦事,又迫于無奈才干了這事。
因為白守夜剛才念傳單的時候,確實是用感情在念,有感覺到他不滿和憤恨的情緒。
而且他發現情緒的對象,也正是野尻正川,他根本沒必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