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她啥也沒摸著嗎?
狗系統你出來!
老子的大鳥哪兒去了?!
試圖再次隱身的系統:......
它能說,它為了宿主能完成母儀天下的任務,所以私下扣了宿主好多積分,以至于只能兌換最劣質的變身丸嗎?
不能說!
【系統:大概......大概是宿主體質問題,和變身丸不兼容,所以,所以......】
“走路就好好走路,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長這么大還不知道?!”煙籠姑娘對喬白亦的印象壞到了極點,她氣呼呼地加快了腳步,將喬白亦給甩在了后頭。
等到了南涼離所在的蝶戀小閣,她直接將燈籠一丟,朝里頭的走廊一指:“往前直走不拐彎!”就扭頭過去了。
沉浸在失去大鳥的悲傷情緒中的喬白亦,腳步沉重踏上了長長的、掛滿了一盞一盞閃爍紅燈籠的走廊。
燈火輝映處,到處張燈結彩,遠處還有琴聲悠揚,戲子唱曲咿咿呀呀,煙花升騰璀璨。
駙馬和公主圓房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府里上下,每個下人,都領到了賞銀,又叫喜銀,到處喜氣洋洋。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扶桑被吵醒了,他睜開迷離的桃花眼,臉上兩酡粉紅,頭朝屋里黑暗處,煙嗓暗啞:“發生了什么?”
隔壁怎么突然那么熱鬧了?
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高侍衛回應他:“回稟王爺,那是隔壁的,那個南涼離和她夫君今夜圓房。”
哦。圓房。
蘇扶桑皺起了眉頭:“是那個,讓狗賊吃飽的那個?”
“對。”
喂飽了狗賊,今晚還要去睡狗賊的女兒。
做人不能太幸福!蘇扶桑當即就坐起了身子,面沉如水。
高侍衛心里更不痛快,自己主子本來就淺眠,一點點動靜就會被吵醒,一吵醒了就很久都睡不著,主子身子本就沒有多好......
他上前一步,整個人暴露在了透窗而入依稀的月光下,挺秀如松,低聲問:“我去將他們......”他比了個手勢。
“不。”蘇扶桑搖了搖頭:“我去。”
他想起了今天聽到的那番關于皇帝的謬論,以及那奇異的,從未聞過的食物香氣。
會做好吃的飯食,對事物還有獨到的見解,偏偏名聲比狗屎還臭。這樣的人,不是大智若愚就是城府極深。
這樣的人,值得自己親自去......在他最快活的時候,親手了結了他!
起床氣*蘇扶桑坐起來,披上了外衫。
蝶戀小閣,兩名盛裝女侍依門而立,望見了翩翩而來的喬白亦,連忙齊齊跪下行禮。
喬白亦越過她們推門而入。
一股沐浴的熱氣云繞整間屋子,屏風后,一個朦朧的麗人身影,正在撩撥著水聲嘩啦。
“駙馬,你來了。”一把慵懶的女聲從屏風后傳來,正是南涼離。
“嗯。”喬白亦應了一聲,面上風輕云淡,內里尷尬得直摳腳趾。
南涼離又泡了一會兒,才懶洋洋地任由著侍女扶著她,從浴桶里出來。透過屏風她望向了喬白亦,只見他背過身去,立得背脊挺直,似乎十分拘束。
這可一點也不像他外面那些浪蕩的傳聞。
拘束......才好。
南涼離松了口氣。
要不是父皇狠狠責備了她,她在母后面前氣不過,暈厥了過去,哪里能想到,自己竟然......懷上了。
想起母后給的那一包藥散,南涼離情不自禁撫上了自己尚還平坦的小腹。
不!她舍不得!
縱然那個人不知曉,她自己依然想將這條小生命,給平平安安帶到這個世間來。
這是她和他兩個人間的愛情見證!怎么能讓......沒了。
她一步一步從屏風后面轉身出來,渾圓白皙的肩頭,搭著欲掉不掉的紗巾,下面一層薄薄的褻衣,玲瓏身段隱約可見。
今晚,她和駙馬,必須成為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