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亦差點跳起來。
這么個破茶,要花十萬兩雪花銀!你們銀子太多了是嗎?把十萬兩給我啊,我給你們長長見識!
喬白亦心疼得胸口哇涼哇涼的,瞬間就聯想起了自己的五百兩銀子。
皇帝他浪費十萬兩雪花銀去喝這么低檔次的粗茶,卻舍不得區區五百兩銀子給辛苦忙活的自己!
這讓人怎么平衡嘛!喬白亦當即就不樂意了:“陛下,您請我喝茶,是準備給我上次沒結余的五百兩嗎?”
不提這事南涼應都忘記光了!
南涼應狠狠瞪了宋公公一眼,才轉臉對著喬白亦慈和地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也是朕的孩子,朕怎么會忘了你的銀子呢?我早就替你準備著了!”
他低咳一聲,朝宋公公擠了擠眼睛:“你還不快些子去拿?哦對了,順便去將我昨晚上還沒批的奏折也拿來,駙馬來了肯定會做點好吃的孝敬我,等會兒吃完我正好批奏折消消食。”
喬白亦還來不及說話,南涼應就已經笑瞇瞇吩咐了下去:
“來人呀,駙馬要做好吃的孝敬朕,你們快些帶他下去,凡是他需要的,都必須給他備好了!”
喬白亦:不!我不是,我不想!
然鵝,五百兩面前,喬白亦將骨氣揣回了骨子里,乖順退出了大殿。
她前腳剛走,后腳,一道洪亮的大嗓門就傳到了大殿前:
“------太后娘娘駕到!!”
南涼應揉了揉額角。
普天之下,也就他母后,敢這么大刺刺的讓身邊人這么來吵他了。
南涼太后一步一晃釵、身上是大朵大朵金黃色牡丹繡紅袍,被一大群嬌俏可人的宮女們前擁后簇地涌進了大殿中來。
南涼應早就起身來行禮,登基這么多年了,他仍舊還保持著最初對太后的恭敬。
“早不跟你提過多次,你我母子二人,何必拘泥于這些俗禮呢!”南涼太后笑瞇了一雙眉眼,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在南涼應剛剛離開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縱然不是親生,可這么多年了,她依舊在他心里保持著不可撼動的地位,這是她的成就,也是她的最得意處。
南涼應低下了頭顱:“禮不可廢。”
太后笑著點了點頭:“你總有你的道理,也罷,哀家隨你去。咦,方才誰跟我說的駙馬爺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人影?難道說是我老了,有人開始要糊弄我不成!”
南涼應低下去的臉頰迅速抬起:“母后,您消息可真靈通,駙馬爺前一刻是在這里的!”
太后笑了笑:“那怎么就不見了?”她頓了頓,才慢悠悠繼續道:
“早前離兒大婚的時候,哀家身子不舒服,也沒趕上給兩個年輕人賀禮。今兒也是巧了,既然駙馬爺在,那就讓哀家瞧瞧,看看是否能配上我的好孫女兒!”
人都成親完了,圓房好了,這會兒您老人家才來看是否能配得上配不上的!
南涼應覺得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不知道這老婆娘今兒要作的什么妖。如今喬白亦這個人他是越看越順眼,不想讓老婆娘去折騰他。
于是南涼應:“回母后的話,兒臣讓他做事出去了。”
太后一聲嗤笑:“他也能做事?!”
這話說的!
有手有腳的,怎么就不能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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