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桑冷淡一瞥她:“雪涼使者的事情,往后再延期!”
劍楓也同樣一臉驚愕萬分不解,然鵝下一秒蘇扶桑已經往他懷里丟了封信過來:“原封不動,給城南那狗......司馬家送過去!”
“哦!”
城南司馬家,王爺不是一向還挺欣賞,想收服來著的嗎?
果然是面冷心熱,這不,送信上門了!
總之,主子沒追究他們毀掉了院子里唯一那顆......從雪涼移栽過來,價值五百兩以上的那什么什么樹就好!
兩人喜滋滋各領任務,分頭而去。
片刻后,打開屋門想散散悶氣的蘇扶桑......
再次摔碎了手中的青檀梳。
碎屑濺過地面,幾顆彈到隔壁,正在玩耍的小核桃臉上。
“啊!嗚嗚......”
望著一手的血,小核桃大哭起來。
聞訊過來的眾人一看,慌張去找南涼離。
喬白亦還在酒醉不醒。
而南涼離在各種迷惘尷尬不解自省當中,接到消息,匆匆趕來。
“太醫!啊!血!宣太醫!”激動之下,南涼離先暈了過去。
晚上,公主有喜、駙馬府再遭偷襲的事情,就雙雙擺上了皇帝南涼應的幾案上。
“嘭!”這個年過五旬、老態畢顯的男人當場拍桌,怒發沖冠!
“無法無天了!他們究竟有沒有將朕放在眼里?是朕老得不能動了嗎?還是這個天下要反了!三番四次將朕女兒的住處,當做可進可出來去自由的地方嗎昂!”
宋公公不敢接他的怒火,只好轉移他的注意力強調重點:
“陛下,三公主懷了啊!這是大喜事!可太后娘娘那兒說了......”
南涼應冷靜了下來,開始煩躁踱步。
越踱步越煩躁。
本來就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這下子腦子更加成了一團漿糊。
南涼應大發脾氣:“都怪那個狗駙馬!”那么早讓女兒懷上他孩子干嘛!
都已經有兩個兒子的人了,還那么急色!
宋公公應聲而起比皇帝聲音還大:“對!都怪那個狗駙馬!!”
總之,皇家人永遠是沒錯的!皇帝更是!!
南涼應氣呼呼坐下:“造孽!既然是他自己種下的苦果,那啥啥,叫......”
宋公公機靈補上:“......喬白亦。”
“對!叫白亦的,讓他立馬收拾東西滾去月見書院!沒拿到月見令之前,不許出來!不許見我離兒!對了,你趕緊出府,將離兒接出府,送她母后那兒去禁足!就說......沒我旨意,誰也不能去探視,誰也不能送東西!等她知錯了,朕自然會放她出來。”
“是!”宋公公躬身,又立馬抬頭:“那......陛下,咱們得說公主她犯啥錯啊?”
犯啥錯?總之能關起來不讓太后去霍霍就對了!
“就說,她屢次頂撞朕,是個不孝東西,給她本經書,佛前好好懺悔去!朕會去看的,什么時候朕氣消了,自然放她出來。誰要是敢替她求情、敢去探望......就跟她一樣,準備嘶啦嘶啦剪了長發,做姑子去吧!”
“是!!”
夜色茫茫,步履匆忙刀劍晃眼的禁軍們,團團圍住了公主府。
怔愣中的南涼離,連和喬白亦說上一句的功夫都沒,就被禁軍們抬上轎子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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