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公子可滿意了?”司馬亦空笑了,再不看煙籠,而是擺擺手,馬上有小廝們上前扶持著半身淌血、昏迷過去的小六離開。
“這個女人好生殘忍,”蘇扶桑靠近了喬白亦幾分,在她白皙的耳垂邊悄悄:“你千萬不要寵她,最毒婦人心,你看,她對毫無關系的人都這么計較,這要是親近的人有點不順著她的,那還不直接半夜里殺了。”
讓喬白亦他親眼瞧瞧這些個女人的本質也好,這樣,他才能分辨好歹,知道誰才是最值得去珍惜的!
蘇扶桑微微彎起了唇角。
喬白亦點頭:“嗯!這樣的女人,是不能寵!”
蘇扶桑眼里迸發出了璀璨的星光。
賭局正式開始。
喬白亦沒想到的是,說是賭局,卻是以后世拍賣會的形式來辦的。
偌大的院中,數百人,各自喊價,價高者就得一副江湖小小生的現場作畫。
這算什么賭局嘛?!
司馬亦空挪到上座,攏了攏身上的大斗篷坐得很端正。其實,他很想斜臥躺下來,翹起一只腳藐視著底下的人們,覺得那樣顯得他很有氣質。
可惜,大斗篷不允許這么做。
他清了清喉嚨:“現在,我宣布今晚的賭約:本公子今晚畫的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
全場都激動了!
早有小廝們端了精巧的木盤子上前,一一擺在了各人面前,里面是一塊小小的木牌,雕刻得十分美妙絕倫,是兩個對抱的小人兒。后面,分別刻了數字。
“三百兩!必須是三個人!”一個絡腮胡子大漢“嘭”的一聲桌子一拍,大吼出聲。
眾人都大笑出聲,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
很快,場中人就迅速分成了兩堆,有賭兩個人的,有賭三個人的。
司馬亦空讓人捧出了一束早已上了封條的畫卷。
大手一揮,小廝就開始利索拆封。
蘇扶桑望著喬白亦,眼睛一眨都不帶眨的,他:
“你喜歡這些?”
所以才能取悅了那么多女人,技術嫻熟?
喬白亦搖搖頭,又點點頭。
說喜歡吧,不算喜歡;說不喜歡吧,有時候又想看上那么幾張......
小廝已經當眾打開了畫卷。
眾人癡癡望著,整個庭院靜悄悄的雅雀無聲。
喬白亦正眼望去,也不禁贊嘆了一聲。
小榻上女子褪衣橫臥半遮面,一條朱紅紗巾堪堪披在她胸腹間,露出來的僅僅兩條玉臂,兩條腿兒一只平放著,一只屈膝,偏偏下頜微抬,十指蜷縮,抓緊了床單;而屏風后,隱隱約約一個朦朧男子身影。
畫的意境十分令人遐思,而畫的本身,比起現代的人體畫來講,算是非常保守的了。
原來,這個時代的春畫,是這個樣子的。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除了描寫細膩,用色大膽,形神俱佳這些之外,居然使用的,是炭筆!
而這個時代,文化交流的硬通貨還是毛筆!
“不愧是江湖小小生!”
“這副畫,我要了!”
“想得美!小小生,給我!我出五百兩!”
此起彼伏的喊價聲中,煙籠咬緊了下唇,緊閉著秀眸。
她才不要去看,看這些骯臟粗俗的東西呢!
喬白亦抬了抬手臂:
“我出,銀子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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