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臨行前,大舅子一定要我留意大弟馬蹤跡,原來是這個意思!”
行將堂單收起,對劉彥昌輕聲道:
“所以,在下說這些的意思,先生可能明白?”
劉彥昌能夠的到三圣母的芳心,就絕對不是蠢笨之人,他便不答話,反而對行云問道:
“既然如此,咱們應該設法讓堂營盡早成立,卻為何還要先去見三圣母,未免打草驚蛇吧?”
行云卻將眼睛望向華山的方向,道:
“我要去找三圣母問清楚一件事情!”
劉彥昌雖然心里好奇,卻也知道分寸,也站起身向華山的方向看去,淡淡道:
“那我們須得做好周詳的準備,那華山之上,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我那大舅子曾經駐守華山,如果能夠找到他,或許定能有所幫助!”
行云便將九元木點燃,一縷青煙在房間中來回飄蕩,只是左搖右擺,始終未能升上天去,行云便心里疑惑,奇道:
“明明上次見面時說過點燃此物就可與他相見,此時怎么不行了?”
那劉彥昌見狀,急道:
“怎么了?莫非他在天庭出什么事了?”
行云皺眉道:
“怎么可能!他好歹是肉身成圣的真君,三界內都少有敵手,區區一個天庭,怎么可能威脅的了他?何況,月宮哪里還相安無事!”
劉彥昌卻哼道:
“你可知道,那天庭根本就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樣!”
行云見劉彥昌言語之中似乎知道些什么,心中一動像是觸及到什么,隨即問道:
“此話怎講?”
劉彥昌反問道:
“你可知道,那日與你起沖突的石像是誰?”
被他提醒,行云恍然大悟,訝道:
“是石磯啊!”
劉彥昌眼里有精光閃過,淡道:
“據封神榜上記載,石磯死后被封為月游星君,卻為何又出現在這?”
行云一拍大腿,嘆道:
“我早就懷疑一次封神里的貓膩!”
劉彥昌繼續問道:
“我在天庭之時,也見過那月游星君日日往復月宮就職,你再想想,那個月游星君又會是誰?”
行云越想越是驚訝,腦海中想起神秘大殿中見到的畫面,緩緩道:
“月宮上,有個大秘密!”
行云轉而又道:
“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清楚!”
劉彥昌問道:
“什么?”
行云道:
“既然他們費這么大的力氣掩蓋住月宮里的秘密,卻為什么沒有將真正的石磯趕盡殺絕呢?”
這也是劉彥昌想不通的地方,只見他沉吟半晌,終究搖頭道:
“那就要去問她本人了!”
“不必了!自從知道大弟馬的身份,我就知道,你們會有太多的話想要問我,老婆子我自己先來了!”
聲音響處,只見姚黃魏紫抬著那石磯的石頭身體來到兩人跟前站定,卻聽她又補上一句道:
“冤有頭,債有主,如今叫我老婆子茍活到現在,便是乾坤有眼,大弟馬,有什么,你盡管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