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去見她,我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君燁雙眼含笑,十分自信的說道。
“啊?”阿義覺得及其不可思議,極其荒謬,“少主,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她既然發現了我的身份為何三番五次放過我?她既然早就知曉了我的目的,為何還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讓我們留在這里?如果說是因為她對我有意思,那么一切就說得通了。”
頓了頓,君燁的笑意更濃,又道:“她以偷吃東西為名義三番五次來廚房,目的就是為了多見我,怕與我正面相對之后不會再這般光明正大來見我了,故而選擇了視而不見。而她分明不在意我那區區的威脅,卻裝作妥協的樣子,也是為了能夠讓我留在她的身邊。”
阿義摸了摸君燁的額頭,疑惑的自言自語:“沒有發燒啊,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君燁望了阿義一眼:“你還是個小孩子,男女之事你不懂。”
“男女之事我是不懂,可是我知道咱們魔族與他們修仙之人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少主,你可不能夠被那老妖婆的美色所迷惑啊,你想想啊,她當初帶人攻打咱們魔族的時候,你才剛出生不久呢,她老的都可以做你的祖母了!”
“這些事情你當我不知曉嗎?我不過是想要利用此事以達成我們的目的而已。”君燁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堂堂一派總是,愛好竟然是年輕俊俏的男子。”
阿義松了口氣,少主沒瘋,也沒有色迷心竅,還是理智的。
留了一個反派boss在身邊,總歸是叫人心神不寧的,縱然這會兒反派還沒有黑化,趙凝星一晚上沒有睡好,頂著個黑眼圈就出門了,昨夜的黃瓜面膜算是白敷了。
晨練完畢,趙凝星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食堂,卻是瞥見了正在忙碌的君燁的身影,頓時覺得那香噴噴的包子都失去了吸引力。
這些包子妙琴也要吃的,他應該不會動什么手腳的。
為了防止這廝有機會接近妙琴,趙凝星將墨非趕走,一屁股坐在了妙琴的身邊。
這個世界,只有女主的身邊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師父,你今日怎么沒精打采的?”墨白關切的問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沒事,就是失眠了而已。”趙凝星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待會兒補個回籠覺就好了。”
“師父,這失眠是什么感覺啊?”墨白好奇的問道。
他們修行之人縱然睡不著也只需要靜坐調息就好,這樣翌日依然精神抖擻,師父為何會失眠呢?
“失眠啊就是你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你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記憶力前所未有的好,好像許久之前發生的事情的點滴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你的耳朵也變得非常的靈敏,好像樹葉落在地面的聲音都能夠聽得明明白白的。記得體感也十分靈敏,蓋著被子似乎熱,掀開被子好像又有點冷。”
“這失眠竟然如此高深。”墨白似懂非懂的點頭,“那我今晚也要失眠,好好的訓練一下自己的靈敏度。”
幾個徒弟也來了興趣,齊刷刷的抱拳說道:“多謝師父指點,我們晚上就立即開始失眠修行。”
趙凝星:“……”
你們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