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之后,翌日清晨,趙凝星才感覺活了過來。
將自己清理好了之后,她來到了練武場,一邊打盹兒,一邊瞧著徒弟們修煉。
待練習完畢,她將其他的幾個徒弟打發了,將妙琴悄悄拉到了一邊。
“師父,怎么了?”妙琴笑吟吟的問道。
她來星游門晚,之前老是聽師兄們說師父有多嚴格,有多恐怖,可是她這些日子與師父相處起來,師父和藹可親,跟師兄他們說的相去甚遠,所以在師父面前,她一向十分輕松,不像其他的師兄們一般。
“妙琴啊,你來星游門也有些日子了,沒有什么不適應不舒服的吧?”趙凝星親切又淡然的問道。
“一切都挺好的,如今五師兄也溫和的許多,與其他的師兄們也相處和睦,這山上雖然偏僻了些,倒也什么都不缺。”妙琴淺笑著說道。
“那就好。”趙凝星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就是那個,你可曾來月事了?”
妙琴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怎么問起這種事情來了?”
“你不要緊張,我也就是關心一下你嘛。”趙凝星眸子輕輕地轉了一下,“咱們都是女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了,男女都有其使命,故而上蒼給了男女不同的身體構造。正因為女人每月來月事,如此才能夠創造出人類來,這是如同日升月落一樣,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也是生命力的象征,你不用覺得難以啟齒。”
妙琴垂眸想了一下,忽的想起了往日里面的一些小事來,那個時候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每月初一十五都帶著她去寺廟禮佛,有一年她初次來了月事,那一年母親為她長成少女而高興,但是同時那一日不愿意帶她去寺廟。
她不解詢問為何不能夠去,母親雖然沒有跟她細講,不過從那個時候起她就隱約覺得女人來月事是不好的,是不干凈的,是不吉利的。
而她生性好強,月事影響她的修煉,讓她的心無法平靜,故而越發的排斥厭惡這每月都會經歷的事情。
莫非是師父看出了她的這些心理,今日支開師兄們,專門開導自己?
想到此,她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感動,這種小事沒有想到師父都能夠注意到。
趙凝星掃了一臉小姑娘的臉色,覺得開場白說的差不多了,接著說道:“那個來月事之后的工具你用的可還稱心?”
妙琴見師父如此坦然的說起這件事情來,也不再覺得扭捏,想了一下說道:“雖然有些麻煩,倒也還行。”
“我有個注意,可以讓我們女人每個月都能夠輕松些,方便些。只是我不方面自己動手,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你,你看看自己是否能夠將這件事情做成。”
“師父請說吧。”想到師父要交給自己人物了,妙琴雙眼格外發亮,語氣堅定的點頭。
于是趙凝星將自己關于姨媽巾的一些想法跟妙琴說了一下,妙琴聞言,點頭十分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