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放馬,當然了,女子心情更是不錯。
她帶著一群駿馬走出村落,遠遠的就瞧見山坡山相互搏斗喂招的兄弟二人。
她看著那個身著自己做的衣衫的少年,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笑容,她都看在眼里。
本想說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李青青剛騎上馬準備外出放馬時,忽然想到了,她將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呼喊到:“白元圣,我喜歡吃山里紅,更喜歡吃你給我摘回來的山里紅。”
與李俊北相互喂招的白元圣一時失了神,朝著村口望去,看見了一陣清風吹動了駿馬的鬃毛,也吹起了女子的秀發。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定格。
不明所以的李俊北沒反應過來,仍舊是狠狠踢出一腳。
一腳踢出,氣貫長虹,將白元圣踢了數丈開外,成了個滾地葫蘆。
白元圣在草地上滾了幾十圈,頓時就哀嚎起來:“好你個李俊北,趁我走神時來一腳,等我好了非給你一腳不可。”
李俊北頓時傻眼了,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瞧見這一幕的李青青騎著駿馬飛奔而來,拿著馬鞭上去就給了李俊北一頓好打。
瞧著趴在地上哀嚎的白元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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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邊打邊說:“讓你下手這么狠,不知道他傷還沒好全嗎?讓你對他下狠手,下狠手,下狠手。”
李俊北被表姐的一頓皮鞭抽的可是生疼,可他又不敢跑,再說了,跑得了一時,跑得了一世么?
最后狠狠甩了一鞭子摔在李俊北屁股上,惡狠狠道:“看什么看,還不背回去看看傷在哪了。”
李俊北這才悻悻然的上前背起還在哀嚎的白元圣朝著村里走去。
白元圣趴在床上聲音顫抖的呻吟著,竟與那日聽到的女子呻吟有些相同之處。
如釋重負的李俊北瞬間跑沒了影。
看著痛苦呻吟的白元圣,李青青上前關切問道:“傷哪了?我給你柔柔。”
白元圣搖了搖頭:“不太好吧。”
李青青焦急道:“什么不太好,傷哪了你倒是說啊。”
白元圣嘴角翹起一絲微笑說道:“我是說揉不太好,要不你幫我親一下,親一下準能好。”
李青青頓時俏臉一紅,勉為其難的嗯了一聲,聲若蚊蠅。
白元圣挪了挪身軀,翹起了屁股說道:“李俊北一腳踢在我左邊的屁股上了,要不你...”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
李青青抄起手中馬鞭狠狠甩下:“我叫你親,叫你親,叫你親。”
一聲哀嚎傳遍小半個村落。
緊接著,白元圣沖出屋子,逃命般奔向馬棚,其上一匹駿馬飛奔離去。
李青青抄著馬鞭騎馬追趕:“白元圣,你敢騙我,我今天非得讓你再躺個十來天。”
白元圣拍著馬脖子焦急說道:“仁兄,我吃素你吃草,咱倆也算是兄弟了,你倒是快點啊,被追上我就死定了。”
兩人兩馬,一逃一追。
坐在村外山坡上歇息的李俊北瞧見這一幕,腦子里顯然是另一幅溫馨畫面,他咧嘴笑道:“喲呵,感情進展的不錯啊,這就紅塵作伴瀟瀟灑灑了?”
可察覺到白元圣騎馬方向不對時,李俊北扯著嗓子好心提醒道:“元圣,你快勒馬。”
可回應李俊北的卻是一句:李俊北,我快樂你大爺啊。
李俊北一臉愕然,喃喃自語道:“元圣,你誤會我了,你跑的那邊是懸崖啊。”
不一會兒,又傳來一聲怒罵,聲音循序漸遠:“李俊北,你大爺的。”
緊接著,傳來李青青的怒吼聲:“白元圣,把我的馬給我扛回來,它要是有損傷,你就別回來了。”
李俊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那一幕不是紅塵作伴瀟瀟灑灑而是慌不擇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