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子站穩后,便對著飛虎嚷嚷了起來:“我說飛虎兄,你聽我把話說完呀,跑的這么快。”然后又對著阿樂說道:“樂哥,飛虎兄不聽我說。你怎么還沒擒住它呀?”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神傀的身上:“你就是神傀?挺可以的呀,居然在我樂哥手上可以撐到現在。”
飛虎從破屋進來的時候便感覺出有些異樣,屏住呼吸沒有給云崖子回應。而阿樂一直朝著云崖子擠眉弄眼,想要給它點暗示“你看,大憨牛,這里的綠色煙霧是啥,你別再說話啦。”但云崖子卻沒有看出來,反而問阿樂:“樂哥,怎么了?汗水迷住眼睛了?”
“哈哈哈哈!”神傀看著身邊的三人,又大笑起來。
“我說,你被我們圍住了,還笑的那么猖獗…嗯…”云崖子話都沒說完整,終于發現了周圍的是毒氣,可為時已晚。
“哈哈哈,看樣子你這頭憨牛是證道院的院長吧,怎么這樣輕浮?而且不嚴謹,你看,不是我被你們包圍了,是你們闖入了我的包圍圈。”神傀笑得更開心了,指向漫天綠霧。獨眼迷成了縫,滿嘴黑牙也完全的暴露在了外面。
云崖子沒有再說話了,它原本灰白的毛發,此刻在發梢之上竟隱約地泛著綠色。感覺全身好像奇癢無比,使得它在那一個勁兒的哆嗦。但是又不敢去撓,憋的臉色紅里透著紫色。
但飛虎沒有給神傀繼續嘲諷的機會,看云崖子和那名被稱作“樂哥”的人已經有中蠱毒的跡象,便毫不猶豫地展開了進攻。
它借著霹靂火在屋內還殘留著的火星,張開自己的雙翼就開始旋轉,把周圍火星吸了過來,又化為火海,一股直通屋頂火龍卷就出現了。夾著風,攜著火,卷著屋內的桌椅板凳和杯子碗筷,就向著神傀卷去。
風助火勢,越燒越旺。神傀不敢輕敵,停止晃動驅巫棒,將棒橫于身前。屋內的綠色氣體全部匯聚在一起,就像一片混著青草和淤泥的墨綠沼澤,翻涌著擋在了火龍卷的前方。
沒有了毒霧的牽制,中毒較淺地阿樂立馬用霹靂火栓住云崖子,拽著它往屋頂飛去,把這里留給了飛虎和神傀。
飛虎看著第一次攻擊沒有效果,就趁著招式未停,旋轉余威還有之際,順勢改變了攻擊方式。雙爪下壓,火龍卷便從它身上脫離出去,然后化為火柱,直直壓向毒沼和神傀。
神傀則是將棒子向上一指,本是一團粘稠的毒沼,翻起氣泡,隨后氣泡炸裂開來,毒沼依著形狀就幻化成一張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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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火柱拖在半空。
“哈哈哈,就這樣?到我了!”神傀黑牙一咧,怪笑道:“離!”
“毒網”還拖著“火柱”,而驅巫棒在神傀手中旋轉一圈,整個棒子變得漆黑如墨,神傀屈指一彈,對著飛虎彈射而出。就像一只蝎子尾部的毒鉤,對著獵物刺下致命一擊。
面對飛射而來的驅巫棒,飛虎雙眼電光乍現,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和雷電之聲。黑棒擊中殘影,卻沒有停留,轉頭向屋子的另一角又射了出去,本來空無一物的角落剛顯現出飛虎的身影,可黑棒也到了。
又見電光,又聞雷聲,飛虎再次消失,黑棒也再次轉向。
一時之間,屋內雷聲大作,一道黑線追著一條電光在屋內上躥下跳,左右騰挪。飛虎雖快,可每次都會被黑棒追上堵截,然而飛虎又能及時地避開。飛虎利用身法在尋求近神傀的機會,神傀御著驅巫棒也在找著飛虎的破綻,看不出來是哪一方占了上風。
正當飛虎和神傀斗法難解難分之際,一條火鞭突然從神傀下方破地而出,將正在聚精會神驅動黑棒的神傀綁了個結結實實。
由于神傀只有單腳,突然身子被束縛住,腳下出現踉蹌。它正欲低頭看個明白,頭頂破空之聲又響起,一枚大釘子夾雜著千鈞之力,釘入了神傀的獨眼!
釘子的勁力直透神傀頭顱,透體而過深深地釘在神傀身后的地上。到這時候神傀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帶著不解和不甘,順著釘子的勁力向后倒去,在身軀接觸到地面的瞬間,碎裂成一地的石塊,而捆著它的長鞭散落在了地上。
火柱和毒網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