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她說：“走吧，別那么客氣。”
屋內，黃二兩開門見山：“楊琛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琛帶著外聯組去安撫其他部族，就在你和佳瑩離開的第二天，所里就接到了線報，有照片，文字，書信，語音，聊天記錄等，都是涉及楊琛伙同其他部族，要和所里割裂的內容，還有試圖拉攏幾個部族同時投靠孽的內容。”
“很詳細？”
“嗯，很詳細。”
“這樣不是就更假了嗎？讓人抓到這樣的把柄，他可是這里的參謀。”
“是啊，但是他自己承認了。”
黃二兩沒想到是楊琛自己承認了這樣的事，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
徐靜繼續說道：“收到線報的時候大家都不相信，而吳所長和你一樣的想法，這么詳盡的內容，反而更像是線報有問題。如果你在場，你會怎么做？”
“我…我會直接問楊琛。”
“就是這樣的，因為信任，所以直接問他。還可以讓他一起分析是誰會陷害他，可我們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就承認了，他不想呆在這里。因為孽承諾給他無盡的生命，至高的權利。之后，我們就再也聯系不上他們了，而他們的所有通訊設施也都搜索不到信號的源頭。再然后楊欣醒了，你也回來了。”
無盡的生命，至高的權利。這幾個字是那么的簡單，卻有無數的人趨之若鶩，永生加認同感，砝碼重到可以把人性的天平壓倒傾斜。黃二兩也不確定自己在面對這樣的條件時會是怎樣的反應，因為有一句話是沒有談不攏的買賣，只有談不攏的價錢，話糙理不糙，他很贊同。
但轉念一想，楊戩前輩難道會放任自己的徒弟去和孽談買賣？楊琛也不是像追求這種事的人，所以背后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可以讓楊琛背負這么沉重的罪。
黃二兩最后向徐靜問了一個問題：“靜姐，負五層那我還沒去過，和你那一樣嗎？”
徐靜推了一下那紅色的鏡框，說：“不一樣，我那主要是研發，醫療和一些基礎的研究工作。四層是研究為主，關押為輔。而負五層主要就是負責關押和審訊，研究也有，但要更深入一些。”
“研究所當然要研究，那你們研究的是什么？”
徐靜明白黃二兩這么問的目的是什么，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人和妖的區別，能力的應用，基因的限制，生命的枷鎖。”
果然，這個話題始終都繞不過去。不論是精神世界的終點，還是物質世界的追求，人們都在探索生命，可有多少人會去尋求它的意義。
……
徐靜走了，房間只剩下黃二兩一人。他本打算休息一下，可始終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把這幾天的見聞和目前困擾他的事，逐一盤點。一條清晰地線在他腦海中浮現，但是猜測的內容太過大膽，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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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深入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