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在暗處盯著正在行動的雇傭兵團。
往耳機里細聲說道:“他們開始行動了,都注意安全。”
“好。”
“收到。”
待雇傭兵走后,徐林沒有起身。
依然在等待著什么。
10分鐘后。
啪嗒。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從他身后跨了過來。
腳幾乎擦著徐林的身體踩過。
“隊長,沒有發現敵人。”
“好,歸隊,跟上。”
“是。”
又有兩名雇傭兵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們三人在暗處彼此形成夾角,此刻他們都走了出來,趕往大部隊匯合的地方。
徐林看著雇傭兵的背影,安靜起身,不露一點氣息。
走在最后的雇傭兵,剛吸了一口氣,長時間的蹲伏讓他疲憊,作欲放松的他突然被一只手大力捂住嘴巴。
隨后扭曲的劇痛便從身上傳來。
他沒能掙扎,便失去了意識,徐林安靜地把他輕放在地上。
繼續向著下一個目標潛行靠近。
走在最前方的雇傭兵意識到不對勁,他的身后過于安靜。
他聞到空氣中了隱隱的一絲血腥味,他立刻回頭。
對上了一雙充滿冰冷殺意的眼睛,隨后他便永遠陷入黑暗。
...
“隊長,身后的暗哨沒有回應!”
“隊長,前去跟蹤的哨兵也沒有回應!”
中計了!?
雇傭兵隊長心中一驚。
“別分散,五人為一組,有情況立刻開槍!”
雇傭兵隊長下令打著手勢。
雇傭兵團立刻分成三組,繼續潛行。
這都不上當?屁股不要了?
徐林看著繼續前進的雇傭兵團,心中有些無奈地想著。
...
顧飛雄還真能忍啊,硬生生把他的劣勢轉化為優勢,現在需要時間的是我們,「天啟」前沒能干掉他,我們一定會全滅。
廖海人和其他人躲在山下角落的車里,看著李子淇黑來的熱成像圖片,緊湊眉頭思考著。
現在時間。
18:01
距離「天啟」還有10個小時。
廖海人看向顧卿圓說:“該我們出發了。”
“嗯!”顧卿圓點頭。
“誒!卿圓姐,你忘了這個。”李子淇喊道。
李子淇把一把紅色的玩具水槍丟給了她。
顧卿圓看著這把槍就一陣頭大。
雖然徐林從玩具店老板兒子手里搶回來后,就一直強調這把玩具槍就是「天啟」的「喋血」,但是要戴著這種東西上戰場,還是讓她感到有些尷尬和滑稽。
顧卿圓嘆了口氣,接住這把紅色玩具槍,與廖海人一起上了山。
“保持通訊。”
兩人相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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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便迅速分開。
山下的商務車里,只剩下周懷殷和李子淇。
周懷殷雙手捂住方向盤,不停地做著深呼吸,她有些緊張。
她很擔心山上眾人的安危。
李子淇已經做好準備,她敲打著鍵盤的雙手,已經停了下來。
她看著車窗外挺拔連綿的大山和逐漸被大山遮擋住的夕陽。
只等著那第一聲槍響了。
李子淇心想。
...
夜幕降臨。
顧飛雄所在的盜墓賊小隊,還在趁著夜色繼續趕路。
背負著行禮和金條的他們十分疲憊。
金條嚴重拖慢了他們的腳步。
“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追上。”
疤臉男把包里的金條重重一摔,喊住氣喘吁吁的眾人。
“我們武器比他們好,他們只是人多而已,他娘的,誰不是一顆子彈一條命!跑個屁!”
疤臉男神色兇狠地看向眾人,其他人仿佛被他身上的陰狠氣息激發,都變得亢奮激動起來。
如果說顧飛雄是一頭老虎,那么疤臉男就是狼群的頭狼。
“都怪他!如果他早點說,猴子就不會死了!”一名花臂男拿起步槍對著顧飛雄。
“住手!”疤臉男一把抓過他手上的槍。
疤臉男陰狠地盯著顧飛雄說:“你說過,殺一個人每人一百萬,是不是?”
顧飛雄看著眼前男人眼中的瘋狂,他的臉上露出笑意。
他在癲狂大笑。
“是!但我殺的就不算。”顧飛雄說完,拉開了手槍的保險。
他么的!疤臉男心底暗罵。
“走!把身后那群洋鬼子腸子都給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