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教授:“這個疑問也許附近的村民能給你們答案。”
不多時,秦格將附近模范村的幾個老村民請了過來。
聽到我們的疑問,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緩緩說到:“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靈湖還是一個小水塘,因為那口泉眼流出來的水流到現在的湖中心就不再向下游流去了,聽專家說這個水塘下面連著一條地下河,水都往下面流去了。后來我們這里要種植水稻,我們決定要把那個進水口給填了。我們先改了水道,才發現水塘下進水口雖然不大,但是很深。那時正好遇到除四舊,山道上那些被破壞的石像人頭正好可以堵住水口。于是我們把所有的石像人頭都填了進去,正好把水口填滿了。”
方生問:“填水口可以用其他石頭,為什么非得用石像頭呢?真是可惜了。”
老者:“我們那時候很迷信,覺得那些石像頭就是老祖宗留給我們堵這個水口的,包括那幾個墓碑,我們都用來建堤壩了。我們認為只有這樣,我們修建起來的水壩才能穩固,子子孫孫都能享受老祖宗給我們的福利。”
方生:“幾個墓碑?不是只有兩座古墓嗎?”
老者抬頭看著山上,說:“這山里還有幾個古墓,專家說都是古代大土司的墓,不過在那個年代,這些東西都被認為是封建的東西,要除掉。雖然老一輩人很不舍,但是最終那些墓碑都被抬了出來,埋在了水壩底下。”
方生:“真是可惜了。”
關教授道:“你們來這里之前,可曾想過在這么偏遠的山區,也會有這么深的文化底蘊?”
甘靜:“對于我國的歷史來說,中原向來文化的中心,可是現在越來越多的考古發現出現在邊疆地區,這邊的駱越文化同樣古老而且豐富,就拿我們平時吃的稻谷來說,這里出土了幾千年前古人類培育稻種的文物。”
關教授:“甘靜說得不錯,我們即將探索的定模洞里,就曾經發現了石器時代的文物。”
忽如其來的插曲沒有持續多久,像費同、趙立行這些學生就不是那么關心靈湖水底的發現。
老人們前后聊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回去了。
下午我們繼續訓練,我們是繞著湖中心潛游的,但我總是時不時向中心看去,總覺得有些不安。既然下面有地下河,那么我們在定模洞演習的時候,會不會遇到那條地下河呢?如果遇到,會不會也需要潛水呢?如果需要潛水,又會潛多久呢?很多疑問一下子涌上心頭。
向來我只是仰望星空,進入地下,給我帶來的首先不是神秘感,而是束縛感。那種張開雙臂去擁抱星辰大海的感覺和周身被石壁所包圍的感覺反差實在太大了,而置身水下同樣有著相同的效果,于是我心理出現了問題,我只想著掙脫被水包圍的束縛,于是我出了水面,吐掉氧氣嘴,大口大口呼吸著。
我退出了下午的訓練。
回到營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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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父母打電話,跟他們說了我現在的情況,父母很關心我的狀態,讓我量力而行,實在頂不住就退出。
我又給欒教授打了電話,他先是大罵了一通,然后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打過去。
我聽欒教授的話,打了那個陌生的號碼,才發現對方是一個心理醫生。
講了一大通,醫生說我可能得了幽閉恐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