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潤澤喝了口茶,說:“所以我給了你兩千兩銀子啊,這已經是高價了吧?要不是咱們關系不錯,你看我會買不?”
賈赦站起身來,在空地上走動,沉吟思考。
想了一會兒后,他回過身,坐下來說:“再加點兒,兩千兩銀子,太少了!”
周潤澤道:“那你說加多少?先說好啊,加多了我可不干!”
賈赦遲疑道:“再加兩千兩?”
見周潤澤皺眉,他連忙道:“一千兩總可以吧?咱們這關系,你不會連這點銀子都還要斤斤計較吧?”
周潤澤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就再加一千兩,總共三千兩銀子,你還我兩千兩,等接了迎春來,我再把字帖還你。”
賈赦不滿道:“你還真是吃不得一點兒虧!”
“嘿,話可不能這么說,要不是看在咱們關系還算可以的份兒上,我才不愿意做這個冤大頭呢!你也不想想,三千兩銀子我可以買好些個漂亮女人了好不?”
賈赦嘆了口氣,說:“好吧,這次算你吃虧了,以后有什么好事兒我再補償你行了吧?”
周潤澤點頭道:“這不差不多,比如你們府里以后再要賣丫鬟什么的,先通知我一聲,就當還我人情了。”
特別是鴛鴦,那丫頭性格剛烈,周潤澤經歷過上次襲人等事后,可一直念著著呢,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賈赦喝了口茶,笑著說:“這是小事兒,上次寶玉的丫鬟老太太要發賣,我不也都先緊著賢侄先挑的嘛!”
說著,他咂吧著嘴,說:“還別說,寶玉的丫鬟不愧都是老太太精挑細選的,個頂個的漂亮。”
“那個叫秋紋的以前也是個囂張的,可到了我手中,照樣治得服服帖帖的,嘖嘖,真不錯!”
然后他低著頭,小聲問周潤澤道:“賢侄,送你的襲人、晴雯幾個,可全都是一等一的風流,滋味如何?”
周潤澤倒不喜歡把自己的房中之事拿出來講,笑著說:“如今我剛成婚,哪能亂來,此時休要再提。”
賈赦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言。
說了會兒話后,兩人起身離開,分別之前,賈赦道:
“我回去把銀子湊齊就給你送來,你也要快點嗷,早些把迎春接了去,也能早些把字帖還給我。”
“等你接迎春的時候,你接人,我要字帖,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周潤澤差點笑出聲來,迎春攤上這么個父親,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聽賈赦說的話,他還真沒把迎春當人看,眼里只有銀子和字帖。
他邊走邊揮手道:“曉得了,我這剛成親,哪能那么快納妾的?等過幾個月再說吧!”
回到家,周潤澤將賈赦說的事兒跟薛寶釵講了。
薛寶釵不可思議道:“他就這么把迎春賣了?賈府不是事事都要講體面的嗎?這……”
周潤澤坐在她身旁,摟著她說:“哎,賈赦這家伙就是個不靠譜的,做出這種事并不奇怪。”
薛寶釵扭了扭身子,往房外看了一眼,小聲道:“別,這大白天的,外面人來人往,可要注意些。”
周潤澤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咬著她的耳垂說:
“哪能啊,以前咱們不也經常大白天的玩樂嗎?怎么這會兒到家了,還這么講究啊?”
“以前家里也沒這么多的人啊,呆會兒讓人聽到了,怪難為情的。”薛寶釵臉頰嫣紅著說。
周潤澤看了一眼門外,說:“要不我讓煙雨在外面守著?”
薛寶釵掃了他一下,淺笑道:“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就不能忍忍,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