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務之急就是先離開再說!
既然他們這樣認為,那就將計就計。
柳萬昌裝作云淡風輕的樣子,背著背簍,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怯,要是露怯,那就真的死定了。
剛走了兩步,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小友,且慢!”
這聲音就是章瑱揚發出來的,柳萬昌自然能聽出來。
還以為這人又要對付自己,柳萬昌心里一緊,正準備加速,可轉念一想,要是直接跑的話,那不就露餡了嗎?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轉了過來。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先穩住再說。
跟在柳萬昌身后的驢子看著章瑱揚,嘴賤的毛病又犯了:
“老頭,俺告訴你,俺家主人是天資卓越的大能,收拾你只是小菜一碟。
就算你剛才的攻擊再厲害無數倍,俺家主人也照樣能擋得住!”
這驢子那個囂張勁,讓柳萬昌真真無語。
以后要是真的將這貨帶在身邊,早晚要嘎嘣死了。
柳萬昌一臉黑線,真想一腳將這貨踢死。
可現在情況特殊,只能暫時忍下來。
“敢問閣下,可是和在下有仇?!在下何時得罪過閣下?
又或者說,是誰要對付在下?剛才對閣下出手,是在下的錯,還望閣下莫怪,要是閣下能將這些事告訴在下,在下定然奉上萬斤靈石!”
章瑱揚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柳萬昌的面前,那神色別提有多恭敬了。
柳萬昌:“?”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哥,我剛才還被你當成仇人打,你現在這幅恭敬的樣子算怎么回事啊?
周圍的人:“大長老認錯了,天吶,這是做夢嗎?一向霸道的大長老,竟然認錯了!”
那驢子也是一臉疑惑,看著柳萬昌,嘟囔著說道:“你不是告訴我,說這里是你第一次來嗎?什么時候和那人結仇了?這不正常啊!”
柳萬昌也好奇,這人今天第一次認識,具體因為什么要對付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章瑱揚自然將驢子說的那些話都聽了進去,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根據閣下的這頭靈獸說的話來看,咱們兩個似乎并不認識,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是有人要對付我!
還望閣下能夠能背后那人說出來,到時候,在下定然不會虧待了閣下!”
周圍的人一臉迷茫的看著柳萬昌和章瑱揚,實在是壓根不知道章瑱揚在說些什么。
柳萬昌比周圍的這些人還要迷茫,壓根聽不懂章瑱揚在說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裝面癱,到時候找個好機會直接跑。
打定主意之后,柳萬昌再次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樣子,只是目光時不時的觀察著四周。
那毛驢蹭了蹭柳萬昌的手,抬起頭來,一臉天真的道:“主人,你手抖什么?難道是冷嗎?”
柳萬昌看著毛驢,真想把這貨做成驢肉火燒。
章瑱揚見柳萬昌沒有動手的跡象,大膽的往前走了幾步,再次問道:“不知道閣下是何修為,為什么在下的身上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就算使用秘法,也不可能像凡人一樣,除非閣下修為遠超在下......”
一邊說著話,又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柳萬昌的表情。
我有什么修為?我什么修為都沒有,你當然看不出來了。
只是,這些話柳萬昌能說嗎?
不過,柳萬昌倒是從章瑱揚的話中聽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這怎么,感覺有些害怕我的樣子?
柳萬昌疑惑,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這樣。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試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