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小三見狀,喊聲:“不好,我快尿褲子了!我得去解個手,男的不要跟進來啊,不然是流氓啊!”喊著一溜煙跑走了。
患難見真情,讓它們夫妻患難與共吧,我就不瞎摻和它們的家務事了,我只是個小三而已。
小三去撒尿,一去不回頭,母狐貍沖它后影罵:“騷狐貍,你哪來的尿,你的尿都化成**流掉啦!”罵完就指著那只公狐貍,鼻涕一把淚一把。
“沒良心的,我當初嫁給你一分錢彩禮沒要,還倒貼,以為你又窮又老實,是個可靠的野獸。結婚后把我在空間戒指工廠里當女工掙的錢都交你打理。誰知你當上車間主任后就變了,開始亂搞公母關系。你騙我說把錢投資去理財了,哪知卻是都給了那小三,交配一回就給人家兩毛錢。花了四塊多錢了還不夠,又要包養,一個月交它包養費六塊錢哪!有姐妹告訴了我你們的騷事,我找它罵街,你為了留住它喪心病狂地打我……”
趙鐵膽給王玫當翻譯,把母狐對公狐的譴責一句一句地譯給她聽。
王玫不知道空間戒指是啥,問趙鐵膽。
趙鐵膽給她講:“比如在一片黃瓜葉子里的一只斑潛蠅的幼蟲,它在長出翅膀飛黃騰達前只能在那個二維的平面里生活,只能食葉不能食果。這時期如果它收到一個三維立體小盒子的禮物,就可以在里頭放三維的圓滾滾的黃瓜,就能有果實吃了。同理,三維里的人收到八維的戒指,就更能盡情儲物了。”
公狐現在傻了眼,又疼又悲,又急又恨。
還怎么有臉面對自己的老婆。
剛才打它打得太猛了,動作太野蠻,用后爪子踹它的肋下好幾下,一點夫妻情分都沒顧。
它望望它老婆,看看老婆的表情,發現了老婆面頰上的隔膜與眼睛里的冷漠。
再想恢復夫妻情感,不易了。
老婆沒了,沒就沒吧,本來也不喜歡了。可是喜歡的那小三,看樣子也回不來了。
說是去撒泡尿,這工夫一百泡尿也已經尿完了。即便是魔狐,也尿不了二兩尿,以為自己是灑水車呢。就是個借口,借機金蟬脫殼,大難臨頭各自飛,誰愿把自己陷進泥沼呢。
妻離妾散,都愿面前這個愣頭青。
你個愣頭青,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我家的家務事和你有啥關系呢?清官難斷家務事,你為啥要快斧斬亂麻來管,你會管嗎?現在可好,把我的家給管沒了,你賠!
“你賠我的家!”公狐朝了趙鐵膽咬牙叫喚。
“賠你?坐著也沒空。”趙鐵膽說。
“不賠不行!”
公狐說著,一躥而起。
老子畢竟是只魔狐,魔力驚人,剩了三只爪子也能撓得飛沙走石,一個狐貍屁頂著風都能臭八里地,會怕了一個缺心眼的人類不成?
魔狐想著,一個旱地拔蔥,騰空而起,用兩只健在的后爪連環旋風踢,要踢爛趙鐵膽的腦袋。
趙鐵膽看上去太可憐了,被接連踢中兩爪,一爪頭蓋骨,一爪太陽穴,受力比鐵匠的錘頭還猛,誰看了誰都會說他沒命了。
公狐看自己踢中了,報仇愿望肯定實現了,穩穩落地,表情睥睨萬物。
跟我斗,倒血霉!
欺負魔獸的人類,還沒生出來呢!
傷了我一只爪子,我要你的手掌,腳丫,膝蓋,腰椎,脖子,腦袋!
王玫也膽戰心寒。
剛才見趙鐵膽癱了時,就心灰意冷,現在看趙鐵膽必死無疑,心如死灰。
連服侍他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給他送葬了。
這時公魔狐瞅瞅王玫。
你老公弄跑我的小三,現在就由你頂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