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幾個人,看到謝金之后。
更是嘴中更是帶著看似關心,實則嘲笑愚弄的語氣開口對他說道。
“哦,讓我們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我們的華國小子,斯坦·謝。
我原本以為你都已經離開這,回到你的大城市去了。
畢竟你可已經消失了一個多月了。
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會以這種模樣再次出現。
哇哦,讓我猜猜,斯坦,你消失的這一個多月是去淘金了?
哦,謝天謝地,你居然能夠活著回來,沒有死在荒野。
那收獲怎么樣?讓我再猜猜?
夠不夠付你一天的旅館錢?”
“哈哈哈哈。”
嘲笑聲隨著話音回蕩在酒館里。
而伴隨著嘲笑,立刻小酒館里,出現了一連片的附和吵鬧聲。
聽著耳邊的吵鬧,還有各種嘈雜附和聲,謝金面無表情。
作為底層白人,作為鄉下的小地方。
謝金永遠都不會對這里的任何底層白人,懷有任何的善意和期待。
他們永遠都是種族主義者,紅脖子和大老粗。
他們與生俱來,就是這么和別人進行交流的。
特別還是在酒吧,淘金客這種爛人扎堆的地點。
千萬不要對他們的素質和水準抱有任何的期待和幻想。
以為他們和大城市里那些衣冠楚楚的白人是一種人種。
他們就靠這個和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找點樂子。
在白頭鷹國,在很多州與州之間,城市與鄉村之間,差距就是這么明顯。
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世界,甚至可能,某個中部州的鄉下,和洛杉磯這種地方比起來。
就像非洲中世紀和現代的差距一樣夸張。
就是這么現實和諷刺。最富有的國家,一些國民的素質,甚至比許多中東國家的難民都還要差。
由此可見這個國家的兩級分化到底有多嚴重。
而如果這種情況,再加上他們那讓人無語的素質教育后的半文盲們。
那情況簡直不能夠在喪心病狂了。
當然,白頭鷹是依靠全世界輸血的精英多元化國家,只不過頂層和底層,不處于一個層面而已。
而要獲得他們這群底層白人的尊重和肯定,認同,自然,也只有一種方法。
那就是強硬的回擊過去,告訴他們你不是好惹的,而是一個真正的硬漢。
也只有如此,他們才會對你表示應有的素養和尊重,學會溫聲細語的說話和做人。
“媽惹法克,閉嘴吧鮑曼!
還有你,該死的馬科斯!
難道你想要和我試一試誰的拳頭更硬嗎?
還是我一個月沒回來,就讓你們忘記了我是誰?
或許我應該把你們送進醫院,以讓你們那該死的腦子回憶起來,我,斯坦·謝是誰?!!
怎么樣?要不要試一試。
不是孬種的就給我站起來,過來和我來一場男人與男人的對決。
不然就拖著你們那被馬尿灌滿的身體,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做好你們的軟蛋。
你們這兩個沒腦子,只會喝酒的蠢貨!
我真替你們母親悲哀,怎么會生了你們兩個沒腦子的垃圾。
衷心的問候你們倆的母親……”
豎著中指,對著兩個一臉兇相的中年人咆哮。
“……”
隨著謝金的話音落地,瞬時間整個酒館都陷入了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