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泰安立時告訴自己要忍,畢竟跟所得相比,現在花的這些錢實在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
“看來張兄對價錢不滿意啊,這樣,兩千兩如何,要知道這可是一顆淬體丹的價格啦。”泰安自以為得計的說道,臉上還故意做出一副肉痛的模樣來,似乎想要通過這樣讓張良相信自己確實是大出血了。
不過顯然他低估了張良的‘貪欲’,張良依舊面無表情的喝著茶,偶爾瞥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
“張良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還不滿足,這個家伙,是不是胃口太大了。”泰安嘀咕道,只是對方不開口,他卻不能不開口,這個地址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張兄,一個地址而已,你到底多少錢才肯說呢,這樣吧,我也不含糊了,一口價,五千兩白銀,如何?”泰安有些肉疼的開口道,這一次,他真的是出血了,開出了半個身家的大價錢。
但是泰安這邊越是加價,心中越是沒底,他不是傻子,已然漸漸看出張良并不在意他的銀子了。
只是不要銀子,他想要什么呢,難道說他也知道了那個極少有人知道的隱秘?
老實說,這個隱秘還是他在自家的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很難相信張良也會知道。
不管了,大不了就讓他知道吧,反正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想的再多也沒用,倒不如跟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興許還能有點希望呢。
“張兄,直說吧,你到底要什么?”此時的泰安已然沒有了脾氣,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垮著臉道。
聽到他這句話,張良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帶笑道“泰安兄,到現在你才算說到了點子上,不過地址的事先不急,你先將晚上席間馮平的事說清楚,我們再談如何?”
“原來張兄拿捏了半天是了這事啊,早說啊,早說的話我不就直接告訴你了嗎,何必將氣氛搞得這么僵呢。”泰安略帶嘲諷道,見對方又不開口了,生怕惹惱了張良,他趕忙開口道“其實這事說起來也簡單的很,馮平搞大了學院一個女學員的肚子,現在正忙著善后呢,哪里還有空閑來群英館接待我們,不就得子楚兄多辛苦一二了嗎。”
“是這樣,不過我記得馮平的舅舅是副院主周成,這件事說大也不大,難道還沒擺平嗎?”張良好奇道。
“那個女學員的家里跟新月派有些關系,所以雖說周成是副院主,但也不能一手遮天。畢竟在月河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新月派再怎么被黑虎幫壓著,到底還是萬年老二啊。”泰安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難怪書賢兄不愿在席間談及此事了,這件事到底關系著武學院與新月派的臉面呢。好了,現在閑事聊完了,我們就來談談正事吧。”張良目光閃動,微微頷首,開口道。
“張兄,看在我這么誠心誠意的份上,你給個實話吧,到底多少錢才肯將地址說出來。”泰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