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盯著倒影女人良久,期間女人毫無動作,就像倒影中她只是被定格的影像一般,是幅充滿怨念的畫作。
這才打開紙條查看上面信息。
“坐好別動。”字跡是打印出來的正楷,看不出筆跡,不過結合倒影女人,白暮猜測這話是對女人說的。
“難道說要我坐沙發上面?甜心!”
白光在手掌凝聚,隨著他的心思,尿壺出現在手中,白暮心中驚喜,成眠的是系統意識,而系統的功能依然能使用。
他像在船長室那樣的謹慎,先將尿壺放在沙發上,靜靜等待五秒后,沙發突然有血液涌出,瞬間將尿壺包裹,然后拖進沙發中。
“我草!”
雖然尿壺作用雞肋,但它詞條強悍,要是就這么丟了,難免是一大損失。
系統成眠,他尚且不知如何回收道具,趁著血液沒完全縮回沙發中,他踩著血泊沖過去用手去捉血液。
手指穿過血液,尿壺徹底沒了動靜。
“nmd!為什么!”咒罵從他口中響起,隨著越發粗鄙的臟話罵出,沙發突然顫動起來,咒罵停止,白暮死盯著沙發。
沙發坐墊突然打開,像是人張開了口,尿壺被它吐出口中,白暮大喜,趕忙接住尿壺,也不顧上面的血液。
他沒注意到的是,沙發吞沒尿壺后,血泊倒影中的女人,抬起了頭,依然看不清面目。
沙發吐掉尿壺后,她的雙肩有輕微的顫抖。
腥甜再度襲來,白暮又是同剛剛的恍惚,恍惚過后,血泊從淹沒腳腕上漲成直逼膝蓋。
膝蓋下被血泊淹沒處,滿是溫熱與粘稠。
“顧魜!”白暮往顧魜那處跑去,顧魜已經被血色淹沒,沉在水底。
透過血色無法看清,白暮彎著腰滿目摸索,心急如焚間,手上微涼的觸感讓他如釋重負,順著微涼觸感找到顧魜后腦,將她從血泊中抱出。
被血泊吞沒的一瞬間,顧魜便驚醒過來,還未起身,血泊已經淹到她的鼻尖,連向白暮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刺鼻香味沖擊著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忘記了所有事情,眼睛上有不屬于她的記憶亂入,那是陽光微好的午間,一頭秀發如綢緞懸掛一絲不掛的背上,遮擋半邊蝴蝶骨,陽光投射在肌若凝脂的后背上,如上好冷玉,脫塵絕美。
尚未看清正臉,單是一個背影,便美的不可方物,美的不真實。
這種意境,這種超脫塵世的氣質不應該存在真實中,它是虛妄的,是某個人對美的極致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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