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起這些事情來,就是牛一平是出乎意料的那種杰出上位反倒是覺得不需要擔心任何的問題了。
不過,
平兒想要那種兩情相悅的戀愛,這件事情雖然也是前無古人的事情,在當今禮法上也是不合適的事情,但是如今的朝廷已經不在是以前的了。
破除那種就的禮儀法理也是能讓人理解的,畢竟制度是約束惡習的,不是刻意的限制人的幸福的。
況且現在的百姓壓根就不知道用元朝時期的法律還是用大宋時期的法律,大家都不知道了,就是縣衙里邊的那些官老爺,大部分也還是北元時期留任的官吏。
有良心的官吏都是自稱自己為狗官,因為不知道用哪朝的法律來斷案,牢獄也是無比的混亂,基本上全部看民情了,遇到那種混吃等死的官吏犯人在這些人的手里命運完全看當官的喜好或者是心情了。
或殺或宰全在人家的一念之間。
李善長跟徐達這兩個人,嘰嘰歪歪的,上位當然很清楚他們此時內心的想法了。
因此壯著膽子說道,“可是平兒,雖說是如今的法律不管是依據哪朝哪代,都沒有這樣的特例,而且都是要講究生辰八字,合不合命數等等,要是相信這些那兩情相悅的事情便會受這些禮法的束縛。”
“區分絕對是不只是要用哪朝哪代的禮法。”
“還有就是畢竟金陵城地界,人多眼雜,互相之間串閑話的也不少,這樣嚴重影響婚后的生活質量。”
“要知道這些事情平日里不管也就罷了,但當一個家庭稍微遇到點困難的時候,這些閑話自然而然的就會起作用了。”
他這么一說,李善長徐達果然愣住。
如今的這亂世,雖然權利不斷的傾向于天下的義軍手中,但是在爭奪權利,占領土地在諸多的歷史過程中都有著相同之處。
天下的義軍都是各自打著小明王的旗號在瘋狂的爭奪屬于自己的地盤,每天都是上演著同樣的戲碼,雖然各自的理想都是幫助小明王驅除韃虜,消滅北元。
但是每一支義軍部隊的野心其他的義軍那都是無法預料的,只能是在亂戰之中休養生息,養大養肥養壯自己的部隊,這一點比什么都重要。
畢竟征戰十多年了,北元本就是游牧騎兵比中原更勝一籌,也就是碰到了災荒年,百姓餓殍,民不聊生,這即便是子盛世也會出現的景象。
但是在亂世中,這樣的情況就會被刻意的夸大,是造反這門聚集浩大聲勢的有利機會。
所以此時的上位心中在強軍的同時更希望的是與民修好,給百姓更安定的生活,就是給自己軍隊強軍的有力基礎,否則以上位的脾氣,以義軍攻伐征戰的血性,怎能忍受這區區世家的所為,即便是砍掉一窩,對于上位自己如此強大的軍隊而言,并沒有一點影響。
各個崗位換上自己的人,安定那也是必然的,如此做法也是奔著在亂世中要講究一點原則,在元朝本有的法律里邊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上位希望在其中得到一些治國的經驗,而不僅僅是攻城略地,論這些恐怕上位遠遠比不了劉福通,毛貴等義軍知名的首領。
但……
上位的這個想法才說出來,站在旁邊的牛一平想也不想,很不屑的噗了一聲。
這些打破了還在幻想中的上位。
“原則?道理?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講這些那也得看跟什么人了,什么對象,什么群體了,身份不一樣,角色不一樣所考慮的事情那就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