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執政官到底記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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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念傾二十歲生日在即,她和薄沉說這些天都會住在郁家,實驗結束后可以不用等她。
薄沉只嗯了一聲,就沒有別的話了。
“薄沉,我的生日宴你去嗎?”糾結了一會兒,郁念傾還是問了出來。
她都當著薄沉的面邀請艾薇了,若是不邀請薄沉,豈不顯得她很沒禮貌?
薄沉并不停下手里的事情,仍舊認真,但是回道,“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去,我們結婚的事情,你和家里人說了嗎?”
她哪敢說啊,她那三個哥哥,聽說了還不得直接沖到研究室來?
不過她正好順勢問出問題,“我要是把一百萬星幣還給你,我們的婚約是不是就可以解除了?”
這次,薄沉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實驗,認真地看向郁念傾。
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了,一百萬星幣雖多,但以郁家的實力并非還不起,更何況郁家那三個人把郁念傾護得什么似的,傾家蕩產也不會讓郁念傾為此結婚。
一百萬星幣,不過是為難一下沒有郁天成提供經濟來源的郁念傾罷了。
“不行。”薄沉一口回絕。
“為什么不行?”郁念傾不甘心地追問。
“我那幾個西紅柿,千金不換。”他又頓了頓,難得地笑了笑,“坐地起價,聽過嗎?”
郁念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意思就是哪怕她拿兩百萬星幣來,薄沉都能說,不好意思哦,我這幾個西紅柿又漲價了。
她真是第一次見到薄沉這種人,壞就算了,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郁念傾只能幽怨道,“以薄先生這個條件,想和你結婚的多了去了,干什么非要強扭我這顆瓜。”
緩了緩,聽薄沉一言不發,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她繼續嘀咕。
“強扭的瓜不甜。”
“我年紀也還不大,這么早結婚,也不能在生活上照顧你。”
“我覺得二室的唐筱音就不錯。”
“我在工作上也幫不了你,哎,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郁念傾。”
終于,在她不斷地嘀咕下,薄沉出聲叫住了她。郁念傾以為他嫌她煩了,沒想到薄沉突然握住了郁念傾拿著試管的手。
“兩滴就夠了。”
郁念傾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薄沉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從后面環住郁念傾,穩住她的另一只手,“小心一點,這個有腐蝕性。”
操作完成后,薄沉就放開了她,一點留戀都沒有,仿佛剛才的動作只是實驗需要而已。
郁念傾愣了愣,腦子開始發懵,不過也沒耽誤手上的實驗,只是后面,郁念傾也沒敢繼續嘀咕說話了。
臨走換下工作服時,薄沉才突然開口,“瓜甜不甜,完全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決定,這和強不強扭沒關系。”
“嗯?”郁念傾一時沒明白。
“我強扭的,必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