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現在破產了,唯一留下的東西只有郁家的老宅,還是郁寧燕出面才保留下來的。
這里有他們的母親顧蕓留下的痕跡,所以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會讓郁家老宅被他人擁有。
郁天成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郁念傾回家收拾東西時見到他了,眼神也是淡淡的,她本來不是郁天成的女兒,再加上郁天成對郁念傾又不好,實在很難產生父女之情。
直到看到郁念傾,郁天成才有了表情,他看著正要往外的郁念傾,“你什么時候和執政官結婚?”
郁念傾:……
您是怎么了?難道是破產受的打擊太大了嗎?
“我和執政官不熟。”郁念傾停下腳步,終究養育一場,應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念傾,如果你和執政官結婚,爸爸的事業說不定會有轉機。”郁天成想了一晚上,想出來的結果就是讓郁念傾盡快和首席執政官結婚。
聞言的郁念傾扔給他一個可悲的眼神,到了現在郁天成還在想利用自己的女兒能夠為自己帶來轉機。
“曾經執政官愿意和我結婚,是因為我是郁天成的女兒。可是現在,郁天成什么也不是,他憑什么還要和我結婚?”郁念傾毫不留情地潑了一盆冷水給郁天成。
精明了一輩子的郁天成,這時候卻糊涂了。
郁念傾沒有多看他,帶著自己的東西轉身離開了郁家。
她從來沒把這里當做過家,她的家在自己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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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郁念傾都在薄沉的監督下學習各個星球的地理特征,后院的菜地的蔬菜熟了一茬兒接一茬兒。
但因為時間緊迫,郁念傾沒有做菜的空閑,只能勞煩林管家將蔬菜都保鮮起來。
郁念傾把從郁家帶回來的東西搬下星航,小九連忙接過來,順其自然地就放到了薄沉的別墅里,這個動作無比順暢,連郁念傾自己都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她在書房時喜歡坐在地毯上,捧著書看,但是低著頭看太久,脖子難免會酸。
薄沉回家后來到二樓書房,門沒有關,一眼就看到正在揉著脖子的郁念傾,她還搖了搖頭。
“能量風暴不宜出行。”郁念傾念出這句話,突然一僵,她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碰到了她的脖子,然后緩緩地替她按捏。
正要回頭,薄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能量風暴時會產生大量的變異因子,以及強大的颶風,目前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在室內度過。”
郁念傾放下書,任由薄沉替她揉捏酸軟的脖子,“你回來了。”
薄沉嗯了一聲,認真替郁念傾解決脖子的酸軟問題,良久之后,他意識到自己并不想放下手,目光垂在郁念傾脖頸上,白皙緊致的肌膚上落著幾根沒有綰上去的碎發。
肌膚的嫩滑是他剛才就已經感受到了的,從這個角度,微微能看到胸口若隱若現的春光。
薄沉的黑眸一頓,趕緊放下手。
“下次不要這樣看書了。”他換了個角度,牽起郁念傾的手,替她打開智腦,又繞到了后面,將這本書導入智腦。
“可以直接用智腦閱讀。”薄沉微微彎腰,這樣才能保持和郁念傾一個視線高度,他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地灑在郁念傾的耳朵里。
禁不住地,她的耳朵微微泛紅,但是郁念傾做正事的時候,不喜歡被撩得不知所措的感覺。于是她轉身,準備和薄沉好好說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