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你還隨身攜帶?”
郁寧綏心虛,這是他剛才從郁念傾藥箱里拿的。
“這不是因為傷口惡化了嗎?”
謝琳被忽悠過去,開始認真給郁寧綏包扎,除此之外,她還專門研究過,這種毒素不僅要上藥把毒素逼出,最好還是需要用專門的手術刀將那些腐肉割下。
估計是太血腥,治愈學沒有教郁念傾。
有沒有都沒關系,只是恢復時間長短。
但是謝琳是自己查的資料,就一板一眼按照資料里說的來,當郁寧綏看著謝琳從藥箱里抽出一把奇怪的手術刀時,他坐不住了。
郁寧綏:“……!”
“就是我們有仇,也不用這么殘忍吧?”郁寧綏還想喚起謝琳的良知。
謝琳目光堅決,今天說什么也要把腐肉割下來。“郁先生,您別動,就今天把以前不好的都割舍掉,未來的日子才會好!”
郁寧綏:割舍掉就是磨刀霍霍向老師?
“謝琳,給我把刀放下!”
“郁先生,你這么大歲數了,有什么事情是還不能看淡的呢?”
郁寧綏:“……”我得心甘情愿死唄?
最終,在郁寧綏忍不住要站起來時,謝琳第一次武力值max,一把摁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快速把傷口邊緣腐肉割下。
現在的手術刀有自帶的麻醉效果,所過之處沒有痛覺。更何況謝林只是把一點點腐肉清理掉。
把帶血的手術刀往藥箱一扔,郁寧綏冷汗淋漓,他差點以為要死在謝琳手里了,謝琳此刻已經認真開始上藥,替他包扎了。
“難怪你總是好不了,腐肉沒清理。”謝琳打了個蝴蝶結,抬眼看向郁寧綏,不想這一望直接深不見底。
謝琳慌亂起身,郁寧綏一把拉到身旁坐下,“這個姿勢剛剛用得不是挺高興?”
“郁先生,你能不能……”
“說人話。”
“郁寧綏你講點道理,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包扎!”
郁寧綏低頭看著包扎好的地方,“包的不錯,比念傾手藝好一點。”
“以后都要勞煩公主殿下了。”
謝琳霍然起身,被郁寧綏繼續拉下,“誰做的誰善后啊。”
“第九星最尊貴的公主殿下。”
謝琳:又來了又來了。
“難道是個不負責的人?”
“負責。”謝琳緩緩道,但是這郁寧綏來一趟就是想賴著她的?
“不過一直都是念傾負責,現在讓我來,不好吧?”
郁寧綏知道自己妹妹不是那種心思多的,解放她雙手,她巴不得呢。
“念傾每天課業很多,也很忙。”不像我們,唯一一個老師病了,唯一一個學生也不用上課了。
謝琳想起郁念傾脖子上的小草莓,小聲道:“的確是,課業多到要去薄教授房間忙。”
郁寧綏咬牙:“薄沉!”
又騙他妹妹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