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被一桶冷水潑醒。
“嘩......”
“噗,咳咳......”
冰涼的水潑在她的身上,將她驚醒,緊接著被水嗆到,不禁咳出了聲。
眼睛換換睜開,睫毛上還沾著水珠。
下意識的想都動動手腳,但是低頭一看,手和腳都被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
她秀眉緊暼,打量著面前的人,剛剛就是他潑了自己,現在腳邊還扔著一個水桶。
“你是誰?咳......”她又咳了兩聲。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死物。
“你到底是誰?竟然敢綁架我,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她不安分的想要擺脫束縛。
眼睛打量著周圍。
除了面前的這個人,旁邊還站著兩個男人。
全部是那種肌肉猛男,有一個臉上還帶著刀疤,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程馨然的心里有些發毛。
不斷地想要掙開繩子,但是系的太緊,自己又是從小被嬌養慣了的,沒一會兒,腳腕和手腕就被磨出來幾道紅痕。
“程二小姐,您就別掙扎了。”
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長相相對于房間內的幾個人斯文一點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了一身西服,頭發背再后面,一絲不茍,不像是混子,倒像是什么大公司的老板。
“是你讓他們綁我的?我爸爸可是......”
“程二小姐。”那人打斷了她的話,“人都綁來了,難道我會不知道你是誰?”
程馨然眼睛一瞇,咬牙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綁架我,要是我爸爸知道了,讓你再巖城混不下去!”
“哈哈哈。”
那人發出一陣冷笑,表情很夸張,仿佛能看到他西裝革履下的可怖面孔。
這聲音在程馨然聽來簡直毛骨悚然,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程董的大名在巖城誰能不知道,但是您恐怕是沒有機會讓他知道你的去向了。”
程馨然瞳孔一縮:“你什么意思?”
難道他想殺了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誰敢這樣猖狂?
“我并不認識你,為什么要抓我?”她的聲音有些發顫,警惕的盯著面前人的動作。
“程二小姐當然和我沒什么過節,但是和其他人有啊,您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吧。”男人緩緩開口。
“來,給程二小姐上藥。”
說完招了招手,后面兩個彪形大漢就走了過來。
這樣的壓迫感,讓程馨然徹底慌了,“你干什么!”
她看到面前碩大的針頭,大驚失色。
不知從另一個玻璃管理抽取了什么藥物,針頭沖著天一滋,將里面的空氣排出。
徑直著就沖著自己走了過來。
她瞪大了雙眼,劇烈的搖頭:“不!不要過來!”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將她的身子固定在凳子上。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針管中的藥物一滴不剩的注射在自己的手背上。
“程二小姐,這都是上面吩咐的,您就好好睡一覺,等您醒后自然就知道上面的吩咐還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