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了,事實到底怎么樣,叫門口的侍衛出來認認不就行了?”蘇辛兒淡言。
閆殤:“可是門外的侍衛不是暈了嗎?”
“我讓他們故意暈的,為的就是引蛇出洞。”蘇辛兒什么都算好了。
林騰驟得一慌。
“好了,都進來吧,把你們所看到的都與各位大人說清楚。”蘇辛兒一聲令下,大批的侍衛從殿外進來,視線直直的看著林騰。
侍衛首領開口,“各位大人安好,我們在外面都聽到了,是林大人說要幫閆大人守,閆大人不同意,林大人就要去搶玉璽,后面還把閆大人打暈扛了出去。”
千驀:“都聽到沒有。”
眾人點頭,千驀眼神示意,侍衛秒懂,手疾眼快的把林騰綁了起來。
“林大人,交代吧,這次你可沒有自殺或者他殺的機會了,不老老實實的交代,那你即將面對的可能是生不如死。”千驀湊近他,眼底閃過狠厲。
林騰被嚇住了。
千驀見他這樣,立馬移到了蘇辛兒旁邊輕聲道:“怎么樣,我這嚇唬人的程度還可以吧?”
蘇辛兒在聞言輕笑,心里暗道:這么大個人,怎么這么幼稚呢。
林騰怕死,被千驀那么一嚇全都說出來了,包括丞相后續的計劃什么的,想必丞相也是沒想到,林騰竟然招的這么快。
翌日。
林騰將玉璽完好無損的給丞相,后者朝他看了看,這才接過。
“沒露什么把柄吧?”
林騰的頭搖成撥浪鼓,“沒有沒有,順利的很。”
“那就好,那就馬上行動吧。”丞相把玉璽放在了一個盒子里,林騰只看了眼就撇開了視線。
皇宮里,千驀讓禁衛軍守在了各個角落,以防他們逃跑。
期間親王府傳來話,說瑜親王昨夜忽受風寒,恐怕不能再主持,還請各位大人另選主持之人。
聽到這套說辭,蘇辛兒什么也沒說。
果然,比起自己的命來說,別人的命都可以隨便舍棄。
她冷笑,忽然有點心疼丞相,他就這樣被買了,買的徹徹底底。
丞相帶著大批官員入宮,而宮里平常無比。
他們穿過大殿來到主殿,將主殿圍了個水泄不通,千驀他們都在里面,卻沒看到瑜親王,丞相皺眉,隱隱覺著不對勁,可他已經來了,就不會返回。
“玉璽在此。”丞相高舉盒子,“爾等還不跪下。”
“玉璽?丞相拿玉璽想干嘛?”千驀出頭說。
丞相:“千將軍,你覺得呢,擁有玉璽就相當于擁有帝臨國,千將軍還不明白嗎?”
“那要不丞相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再說吧。”
這話一出,丞相心里的預感越發猛烈,他打開盒子一看,里面只有一灘血跡,他手一顫,盒子順勢掉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么回事?”丞相捂著心口,突然想到什么,轉身看向林騰,“是你!”
“丞相啊丞相,你真的不應該啊,當朝皇帝不是挺好的,為什么總想著謀反呢,之前就算了,想不到還準備了第二次。”蘇辛兒輕嗤,“可惜啊,有我在,你沒有贏的可能。”
丞相看著蘇辛兒走到他面前,怒氣飆升,“你一介女子,懂什么,當今圣上年紀尚小,難以主持大局,先帝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老夫絕不可能讓他毀掉。”
“你怎么知道朕一定會毀掉?”木故言穿著一身盔甲從外頭走來,“丞相,朕敬你是長輩,才一次次的容忍,不想你竟會這么想朕。”
蘇辛兒對他回來的速度有些驚訝,她還以為這幾天大雨,至少要延遲好幾天才能。
“參見陛下。”眾人行禮,獨丞相一人站在殿中。
“免禮。”木故言抬手,從戰場上歸來的他已然不是當初那個隨心散漫的木故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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