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兒:“抱歉。”
文女一愣,她頗為意外,“不用,公子。”
文女重新彈奏,彈了半曲后忽然停了下來,“其實公子,隔壁廂房的人確實帶了兩男一女,當時那女子還昏迷著,只是因為我們是小本生意,不想惹事才沒管。”
“今日我接客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老鴇本不讓我們說,但那些人不像什么好人,我見公子挺著急的,就與你說了。”
蘇辛兒心里已經有譜,她起身,放了一袋錢在她的琴桌上。
“多謝。”
接著離開了流煙閣。
隔壁廂房的人一直注意著蘇辛兒,直到看到她離開才行動。
大漢:“老大,人走咯。”
老大:“那還愣著干嘛,趕緊轉移啊。”
“噢噢,好滴好滴。”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窗口后面放了根繩,流煙閣的窗后面是一條長長的巷子。
大漢先順著繩子爬下,緊接綁著邪奇,紅銅和桂憐三人下去,附帶一個符紙。
老大最后才下來,結果繩子扯不下來了,“說了用靈力,買什么繩啊,多麻煩,直接跳下來不就好了。”
大漢撓撓頭,“老大,太高咯,我害怕。”
老大:“……”
大漢:“老大你剛剛其實闊以跳下來滴,正好把繩子帶下來撒。”
老大一拳打向他,“怎么你怕我不怕啊?”
大漢弓著身子揉揉頭,小聲道:“那你還說我。”
“你說什么?”老大問。
憨憨大漢立馬起身搖頭,“沒得沒得。”
“你們說完了嗎?”蘇辛兒倚在墻邊,雙手環胸眼神淡然的看著他們。
大漢呆住了,老大也呆住了。
蘇辛兒才沒管他們,直徑走向邪奇他們,輕輕松松解了綁。
而后當著他們的面將繩甩在他們面前,“自己來還是?”
大漢看向老大,呆呆的問:“老大,我們似自個來還似她來?”
“當然是自己,,你個棒槌。”老大跳起來打了大漢一下,“現在應該逃,客人說了不能被她抓到。”
“噢噢,逃。”
蘇辛兒:“……”這倆隔著干哈呢。
蘇辛兒二話不說,閃身過去一人給了一拳,兩人齊齊的倒了下去。
她先把兩人綁上,然后一齊放進了儲環里,她剛剛看過來,邪奇他們就是單純的迷暈了而已,問題不大,時間差不多了,他們等會就醒了。
回到了學院,蘇辛兒毫不猶豫的走進了桂憐的房間,她透過窗戶看向了隔壁房,里面沒有燈火一片漆黑。
師父還沒回來。
“主人主人,這兩個狗綁我們。”邪奇從儲環里跳出來,那兩個人也被他給帶了出來。
紅峒后一步出來,扭了扭脖子舒緩舒緩。
“誒呀,怎么把我也給暈了。”符紙暈暈沉沉的出來,走了幾步就靠著桌腳坐下了。
桂憐是蘇辛兒抱出來的,她把人放在了床上。
“說說怎么回事。”蘇辛兒開口。
邪奇坐在了蘇辛兒旁邊,氣的連灌了幾口冷茶,“是這樣,我們本來玩得好好的,紅峒就說想去賭場看看,結果剛進去就被人迷暈了。”
“明明是你要去。”紅峒面無表情的說。
“對啊對啊,明明是邪奇要去。”符紙附議。
“誒,紅峒說就算了,他對這些沒興趣,你可是很想去的好不好?你是第一個支持我的。”邪奇指著符紙說道。
符紙心虛,轉了個方向坐到了另一面。
“中途我們醒過一次,但是又被迷暈了。”邪奇頹頹的趴在桌上。
蘇辛兒在手上燃起靈火,將茶熱了一下才喝。
“沒了?”
邪奇攤手,“沒了。”
事情會這么簡單?而且綁架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蘇辛兒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為了引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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