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吃完去找人。”蘇辛兒嘴角還含著笑。
……
兩人帶著蘇辛兒一行人來到了賭場。
老大:“就在里面,二樓左邊第一間房,那人戴著面具。”
“好,邪奇。”蘇辛兒看向邪奇,邪奇變回劍身。
“那我呢?”紅峒站在一旁問。
蘇辛兒伸手,紅峒垂眸變回劍身。
蘇辛兒沒讓桂憐跟著,讓她留在了學院,待余傾風回時告知他一聲。
老大敲了敲門,賭場門開了,蘇辛兒站在門口,看向里面,空曠的場地一個人都沒有。
她側目,望向老大。
老大訕訕的笑著,“我們一層是沒有人的,二層才有。”
他抬步走進去,蘇辛兒跟在了身后。
來到二樓,老大指了指最左邊的門,“就在那,我們就不去了。”
蘇辛兒點頭,朝那邊走去,每經過一個門,里面的氣息都會停滯一刻。
直到來到最后一個門,蘇辛兒發覺剛經過的房間全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似乎沒有人,連氣息都不曾有。
蘇辛兒停在門前。
“進來吧。”里面傳來聲音。
她頓然,隨后開了門。
一道亮光出現,伴隨的是不知從哪飄出來的花,接著從光里走出來一個人,帶著一副狐貍紋面具,手里擒著一把落花折扇,優雅從容的走到她面前。
“原來你就是我徒兒心心念念的人啊,長的確實不錯,也難怪。”男子輕輕扇動著落花折扇,轉身緩緩坐到貴妃椅上。
“過來吧。”
蘇辛兒坐到了茶桌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秦鈺,木故言唯一的師父。”
蘇辛兒眉心一跳,她倒是沒想到會是這個身份。
“我徒弟啊,一個人在那深宮可孤獨了,每天獨望宮橋盼著故人歸。”秦鈺藍眸淺淺,看似隨意,實則他的余光一直關注著蘇辛兒。
“納新大會過后,我會回去一趟。”蘇辛兒淡言。
“然后呢?”秦鈺視線移轉,落在她身上,“回去一趟,解了惡咒,再離開?”
蘇辛兒佯裝不知他想表達的意思,微點頭道:“對。”
“呵。”秦鈺冷笑,收了折扇,“見過了,回去吧。”
蘇辛兒起身,走到門口時,身后傳來聲音,“你沒回京城前,我會依我徒弟的話,好好照看你。”
她沒說什么,開門關門后離開了這個地方。
蘇辛兒沒立馬回學院,而是去了家酒樓,杯酒下肚,她被辣得直吸氣。
“夫君,娘親說,等納新大會過后,我們就成親。”
“這個親我從未答應過,還請賈小姐自重。”
蘇辛兒放下了酒杯,聞聲看去,肖霖霜。
肖霖霜察覺到她的視線,似找到救命稻草般走到她面前,“我已經有了定親之人。”他握住蘇辛兒的手:“就是她。”
后一步進來的顧靖剛好聽到這句話,他眼神煞時變得暗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君怎可如此。”話畢,那姑娘的眼淚猶如滔滔江水般流個不停,引開許多看客。
“要真如此,姑娘不妨叫來雙親,我們當面對質到底是不是父母之命如何?”蘇辛兒冷然道。
姑娘的哭聲停了,半晌都沒說話。
看戲的人一見立馬明了。
路人甲:“原來是這樣,姑娘,你就算想嫁于他,也要講理啊,霸王硬上弓可不成,還壞了他的清白。”
路人乙:“就是啊。”
“明明是他先背棄諾言,怎可說我霸王硬上弓,明明人家清白都給了他了。”
路人驚。
“哦?是嗎?”顧靖從后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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