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霖霜好心的為百里瑾羽買了幾套衣裳,還十分友好的把她送回了家中。
肖霖霜把人都打發了回去了,自己去了望月臺的小閣房里。
站在望月臺上,肖霖霜俯視京城美景,一城一湖一景,一人一臺一望。
他忽然頗有興趣的想提筆寫字,望月臺上正好有筆墨紙硯,他落座于桌前,提袖磨墨。
顧靖拿著一堆東西從外面進來,“要寫字?我幫你磨吧。”
他大步走過來接過肖霖霜手中的墨塊,細細的在硯臺上磨著。
“愣著干什么?不是要寫字嗎?不潤筆了?”顧靖停了下來,表情甚是有趣,“莫不是許多年沒寫,都不知道要潤筆了?”
“不是。”肖霖霜道,起身走到了另一個桌子前,這里有一壺清水和干凈的杯具,想是特意為寫字而備的。
他時不時的探眼看認真磨墨的顧靖,心里的感覺怪異得很。
顧靖察覺到目光,側目看向他,他今日把頭發全部盤起,只留一根青簪做陪襯,即便如此,依舊阻擋不了他那俊美的容顏。
他翹起嘴角,眼里閃著奇異的光芒。
肖霖霜立刻低下了頭,眼神亂瞟,盡是心虛。
顧靖回了頭,繼續磨墨,心里犯困,到底怎么樣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心思呢?
要不,直接告訴他?
不行不行,萬一他跑了怎么辦。
他腦子里一團漿糊,左右搖擺中還是覺得慢慢來比較好,要是把兔子逼急了,它會跑的。
“夠了。”肖霖霜拿著筆過來,“可以不用磨了。”
顧靖依言停了手,他坐在了一旁,試探的問,“你,覺得百里姑娘怎么樣?”
肖霖霜提筆寫字,神情平靜,“還好。”
“那,你可有與她定親的意思?”顧靖狀似不在意的喝茶。
肖霖霜剛寫完一字,聞言抬眸看他,顧靖的眼神一直落在茶杯上,沒有注意到肖霖霜眼里的情緒,不知為何,他總有種錯覺,覺得顧靖或許和他存著一樣的心思。
只是沒明說,他不敢冒險。
“百里姑娘很好,只是我們緣分沒到。”肖霖霜繼續寫字,“回家后我就與父母說明,我們不合適。”
顧靖眼里難掩喜悅,面上還是一副平淡之色:“是嗎?那還挺可惜。”
肖霖霜不言。
寫完后把那張紙給了他。
顧靖現在可開心,麻利的接過,不過沒看。
回到了府上,肖霖霜把情況一一說與他們聽,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暫時沒有定親的想法。
只是,這番話不旦沒有讓吳桂氣餒,反而激起了她謀劃的興趣,肖霖霜實在不想白白浪費時間,直接跟吳桂說了自己心真正的想法。
吳桂踉蹌著坐到了桌前,肖連逢也是一副震驚的模樣。
“你,你,你!”吳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肖連逢忙著幫她順氣。
“你說的可是真的?”吳桂看著他。
肖霖霜點頭,“真的。”
吳桂氣暈了,連夜叫大夫。
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聲音虛弱:“我告訴你肖霖霜,明天的宴會你必須給我去,咳咳。”
“夫人莫動氣,動氣傷身。”大夫寫完藥單遞給了旁邊的丫鬟。
肖連逢看了肖霖霜一眼,“先出去吧。”
肖霖霜:“明天的宴會我會參加。”
話落,他退了出去。
顧靖在外面等他,“聽小廝說,伯母病了?怎么回事?她現在可安好?”
肖霖霜情緒不佳:“被我氣著了,安好?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