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兒相后退了退,墻上的東西有些龐大,但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
它沒有人形,似如,,邪魔。
這不禁讓蘇辛兒想起了余傾風,他體內也有一個邪魔。
“這是什么?”古酒疑惑,他不敢靠近。
蘇辛兒不解的看他:“不應該啊,都參加過學院大比了,怎么還會怕這種東西?之前沒遇到過?”
古酒呆呆的搖頭,“這次學院大比我是第二次參加,團體賽的時候我是后勤,幫他們療傷什么的,然后,還沒到個人考驗我就,就退出去了。”
蘇辛兒點頭,“給把劍給我吧。”
“好。”古酒拿出一把白劍遞給她。
蘇辛兒拿到后,沒有再去管墻上的東西,它暫時也行動不了,還不如找點其它的線索。
她拿著白劍在周圍走了一圈,沒有發現出口,很奇怪,身為魔界首領就這么簡單的被人放在這?
蘇辛兒試著找洞口里具有標志性的東西,比如一副古畫。
還真的很迷,整個洞口除了一副棺材,竟還有一副畫,只是這畫想是故意被潑了一層墨,蓋住了里面所畫之物。
“這個畫,我好像見過。”古酒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
“你見過?”蘇辛兒眼神極為怪異,他的身份只是一個學院里的學員那么簡單嗎?
“對,我印象里有這副畫,不過,我印象里沒有潑墨,是一副完整且,十分,清晰的。”古酒從儲環里拿出紙筆放置地面,極為熟練的畫出了里面的東西。
蘇辛兒微微俯身,認真的瞧著地上的畫,沒有潤過的毛筆筆尖生硬了些,但并不妨礙她去觀察這副畫的原本模樣。
紙上一朵彼岸花隨風而落,而那股風是幽靈帶來的陰風,在彼岸花身后有一處生死門,它微微打開,露出了里面的魔界碑。
旁邊還有一句話:彼岸花落,生死門開,幽靈為下,魔界為尊。
古酒接著拿出一瓶紅墨,給魔界碑上添了幾筆,他抹了抹臉,說:“就是這樣。”
蘇辛兒仔細端詳這副畫,不知為何,她看著這副畫,心里有些不舒服。
蘇辛兒:“你是怎么知道這副畫的?“
“夢里經常夢到。”古酒一說這話,墻上的東西瞬間激動起來,它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掙脫了紅峒的控制,直直的朝古酒沖來。
蘇辛兒連忙把他擋在身后,立起靈力護盾,只是那玩意完全不受靈力印象,直接穿過靈力盾,她神情一凝,紅峒快速的擋在她面前,退后之際,古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洞口正在劇烈晃動。
那東西被紅峒壓制住,發出了極刺耳的嘶吼聲。
蘇辛兒難受的捂住耳朵,相反古酒一絲反應都沒有,甚至有些想與它親近。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魔,魔。”那東西聲音嘶啞。
蘇辛兒見狀,心里的疑慮放大,正當她想讓紅峒放開它時,一道光從洞頂而入,照在了那東西的身上,那東西頓時灰飛煙滅。
蘇辛兒看了眼紅峒,紅峒立刻領會,順光而去。
等她轉身時,古酒已經暈了,蘇辛兒蹲下身扶著他靠在墻邊,視線一轉,見他緊緊握住那幅畫,不由得疑惑。
洞口還在震動,蘇辛兒立起了結界,淡定的等待紅峒的到來。
一柱香后,洞口總算停止了震動,只是里面多了幾道門,蘇辛兒掃了眼,一共七道。
她看了眼身邊的人,抬步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道。
打開門后,撲面而來的冷意讓她不禁一顫,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蘇辛兒淡定的關上,現在古酒還暈著,她不好放他一人在這。
她繞著魔界首領的棺材多看了幾眼,驚覺的發現了他棺材邊牽著幾根線,而這些線分別通向七道門里。
定睛一看,上面好像還帶著縷縷靈力。
蘇辛兒沒動它們,重新坐回了古酒身邊。
……
“主子,你終于來了。”
什么主子,什么來了,你們是誰?
“我們是你最忠誠的下屬。”
下屬?我沒有下屬,我只是學院里的學員而已,哪有什么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