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城城西墓地。
羅茜背靠墓碑雙手抱著膝蓋,她無法接受每日與她朝夕相處的干媽,如今卻天人永隔了。
“小姑娘,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回家啊?”“是不是找不到家人了?”“你告訴阿姨你家住哪里,阿姨帶你回家。好不好?”“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好了好了,別哭了。阿姨不問你了,你先進來阿姨給你拿出點吃的,吃飽了再慢慢想好不好?”“你叫羅茜啊,名字很好聽哦。”“你也不知道你父母是誰啊,那阿姨當你的干媽直到你的父母來找到你為止好不好?”“你們兩個當哥哥的看看把妹妹帶成什么樣子了?每天到處惹是生非,眼睛都腫的這么大,以為低著頭我就看不到啦?是不是又和碼頭那伙小鬼頭打架啦?”“還有你,妹妹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別每天跟著哥哥們鬼混。”“你們三個昨天是不是又偷跑上城頭胡鬧了?和你們說了多少次了,城頭是軍事要地,不能隨便上去的,下不為例知不知道。”羅茜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讓她心痛到無法呼吸。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旗袍披著黑色狐裘披肩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不施粉黛,可是骨子里透著一股媚態,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嬌艷動人,她手里捧著一束白色水仙花,腰間別著一只巴掌大的紫金玉葫蘆。她走到墓碑前,放下手里的水仙花。
林鈺說:“您好。請問您是干媽的朋友嗎?我怎么從沒見過您?”
女人撇了一眼林鈺說:“朋友嗎?她應該已經沒把我當成朋友了。”
女人看著三人沮喪又落寞的神情,“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干媽事情就到此為止,別再繼續追查下去了。”說完女人就轉身準備離開。
林鈺見女人準備離開,他幾步擋在女人面前,“您是不是知道,是誰殺死我干媽的?麻煩請您告訴我好嗎?”
女人微笑地道:“我已經言盡于此了。”
女人見林鈺不為所動,她眉頭微皺,“不知好歹的東西!”
頓時林鈺感覺到女人的身影變得無比高大,女人身上散發出無比龐大的炁,讓林鈺不覺的想要跪下臣服于她,林鈺即使調度自己全部的炁抵抗也無濟于事,在林鈺即將跪下的時候,林鈺咬牙說:“我求您告訴我好嗎?”這時林鈺的雙肩和頭頂的空氣變得扭曲,像是有三團無形的火焰在他的雙肩和頭頂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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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驚訝地說:“三味真火?”
這時女人像是受到什么感應一般,她取下腰間的紫金玉葫蘆,一只如玉石一般的螞蟻出現在她的手上,螞蟻的兩只觸角,直直指向林鈺。
女人驚喜地看著咬牙苦苦支撐的少年,她轉怒為喜勾起嘴角說:“看來好人好像真的有好報呢!哈哈哈哈。”
女人收斂自己的炁,走到林鈺面前,伸出一只纖細猶如白玉的食指托著林鈺的下巴,她貼著林鈺的耳邊吐氣如蘭,“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告訴你。對了!我叫嬴綰,遇到什么麻煩盡管來找我,哈哈哈哈。”女人大笑著離開。
林鈺頓時松懈了下,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額頭鬢角滿是汗水,金剛和羅茜連忙的過來攙扶起林鈺問:“林鈺,你沒事吧?”“林鈺哥,你沒事吧!她是誰啊?”
林鈺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她就是嬴綰。NND!真的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