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舞者,連落地也是完美。
掌聲在哪里,掌聲在這里,四周掌聲四起。
禮侍監寬心了,“舞妃選定,下一位……。”
“我已經選定,不會吧。”舞妃慒了,連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已經選定了,她選了誰?她順著自己的手望過去,她的手指確實已經選好了服侍監,已經指好了服待監,究竟自己選了誰,她自己也不清楚,別人倒是看的清清楚楚,丫鬟已經把這個服待監給領了過來。
舞妃定睛一看,這是我選的嗎?你道她選了誰,她選的是子玄,現在子玄名花有主了。我的媽呀,這個服待監沒有一項出色的,我怎么會選了他,都怪我的裙擺,這個死裙擺,臭裙擺,太不爭氣了。
舞妃面露難看之色。
說歸說,做歸做,按照規矩,選好的妃子和服待監要排成一隊,妃子排第一個,丫鬟第二位,服待監嘛當然是第三了,這就意味著服待監的地位是最底層的。
子玄與舞妃一樣,一臉慒然。
真是子玄稀里糊涂成服侍監,舞妃陰差陽錯選子玄,這一對主仆是天意為合,還是命運再次開了個玩笑。
子玄不得而知。
舞妃在點分配上惹的是一肚子氣,明明自己可以選個稍如意的服待監,結果陰差陽錯,挑了個倒數第三。這氣不順吧,就心情不好,這心情一不好吧,就要盡情地灑出來。舞妃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要把心里的這種不快灑出來,灑出來,就要拿你涮。
舞妃行宮。
舞妃躺在木桶做的泡桶里,泡桶之上灑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花瓣在桶中蕩漾著,伴著陣陣的香氣,還有騰騰的霧氣,她用手搓著,不時地抬起了她的那雙玉腿,水珠從她的腿上,通過腳后跟,一滴一滴地流下來。
丫頭暮荷在邊上伺候著,手溫感到有些涼的時候,又給泡桶里倒了一些熱水。
“暮荷,你去把那個誰給我叫進來。”舞妃突然間想到了什么。
“主子,這不好吧。”暮荷知道主子說的是誰。
“有什么不好的。”
“他可是個男人唉。”
“什么男人?他還是男人嗎?每一個進來的服待監都是被凈身的。”
暮荷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主子,雖是這樣說,但我總覺得怪怪的。”
“你怪什么,又不是你洗澡,我光著身子,也不覺得難為情呢。”
“既然主子這樣說,我就去把子玄喚進來。”
“我可跟你說好了,他進來后,我們就拿水給他濕身,看他怎么辦?”
“主子可是要欺負他?”
“怎么會是欺負,我現在是悶的慌,想找個人找點樂子。那個誰,此人愚笨,正好找他開心開心。過會兒你看我眼色行事,我一眨眼,你就給我往他身上倒熱水。”
“真倒熱水呀,這水雖然已經燒開一些時候了,但一般人是受不了的,穿著衣服倒是沒有大礙,倒是沒衣遮的地方,這水一下去,不就要給燙傷了嗎?”
暮荷這一說,卻是提醒了舞妃,“你不說我倒沒有想到,穿著衣服這水下去,還不夠熱,我想好了,讓他把衣服脫了,到時把他燙成一只烤乳豬。”舞妃一想到這兒,心里有些開心起來,她為自己獨特的想法感到滿意。“好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你去把他喚進來。”
暮荷聽了舞妃的吩咐,將子玄叫到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