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撣了撣頭上和身上的土塊,坐到了一邊,看著小野獸吃東西的勁,“我拿你沒辦法了,你自己玩吧,我不陪你玩了。”子玄索性將身子靠在了樹邊,不理小野獸了。
小野獸吃完了那一小個膜餅,又“吼,吼”了起來,惹的子玄一陣煩“這膜餅已經給你吃了,你還想怎樣啊?”小野獸還是“吼,吼”地叫著。
“沒吃飽?”子玄問道,沒料到這小家伙竟點起頭來。
“你聽得懂人話?乖乖,你這小野獸競聽得懂人話,那再你一個膜餅吧”子玄又拋過去一個膜餅,這一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子玄包裹里的膜餅一下子吃了四五個。
“你這小野獸,個子小,吃江西倒也不含糊,我吃兩個就飽了,你吃了這么多還沒飽。我只剩下最后兩個了,你別想了。”
小野獸“吼,吼”地叫著。“你還叫。我說過不給你,再給你,我晚飯就沒有了。”
小野獸還是“吼,吼”地叫著,“好,好,好,你一個,我一個,最后一個了,真的沒有了。”子玄不情愿地又將一個膜餅拋了過去。小野獸端端正正地坐在地上又吃了起來,一會兒功夫,膜餅又下了肚。
“你這小肚子,怎么能容下這么多東西,也真是服了你了。”
小野獸吃完了膜餅,圓溜溜的眼睛又看到了子玄的包裹里。“你不會是又看上我的膜餅了吧。我只剩下一個了,你行行好,饒了我吧。”子玄討饒著。
“我走了,你別跟來。”子玄拿起包裹,想迅速地逃離這個地方。
小野獸像是跟定了他似的,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子玄跑的氣喘吁吁,都沒有把它甩掉。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最后一個都……給你,你別跟著我了。”
喂完了最后一個膜餅。小野獸也不走,說法這樣一直跟前子玄。“你這小野獸,我給你喂過吃的,你是不是認定我了,是不是跟定我了?如果是的話,你跳到我身上來。”小野獸像是聽懂了一樣,一躍就跳到了子玄的身上……
看到了蝶,子玄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他非常感謝在幛葉林與它的相遇,如果沒有它,子玄的命運就會全數改變,也許自己就真成了服侍監,什么也不是了。
人往往會那樣,忘了傷疤就忘了疼。
或許使命決定了一切,自己也是身不由已。
主子那邊還是得去的,當天子玄就又去了舞妃行宮。
熱水是暮荷倒的,現在看到子玄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很奇怪,不可能吧,明明就是熱水,一股腦兒地倒下去的,這脖子怎么如平常一樣呢?
“你沒……事……吧。”暮荷輕聲地問道。
“暮荷姐姐,我沒有覺得哪里有不妥。”子玄如實答道。
不對,這小子是故作堅強,暮荷想道,一個正常人決不會沒事。“你這人不是感覺神經出問題了吧,熱水是剛燒開不久的,一般人早就掉皮,潰爛了,你來給我看看。”
“暮荷姐姐,不用了,這可是在主子這兒。”
舞妃沒注意這些,她在意的是服待監怎么看怎么生氣。她在意的是怎么樣涮涮他呢?派他干些雜事,他做的不爽,我看著爽的雜事。舞妃想到了涮他的事:吃食物。
服待監職責范圍里確實有一件事,那就是替自己的主子試吃食物,不管是什么食物,都要試吃,以防止這食物有毒,傷害到主子。
舞妃招呼了下丫鬟:“暮荷,你過來。”
暮荷停止了與子玄的竊竊私語,踏著碎步直走到舞妃旁邊。
“暮荷,我今天心情高興,味口又好,你叫廚子多上幾個菜來。”
“奴婢尊旨。”
中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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