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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你是自己不想去,才這樣說的吧,子玄說話可不會騙人的。”舞妃道,“子玄,你說你脖子上的燙傷已經好了,我不相信呢?你過來讓我瞧瞧。”
子玄道:“我的脖子是有一陣灼痛之感,不過,好像被風一吹,涼了一陣,就不疼了。”舞妃扒開子玄的衣領,果真看到了子玄脖子上并無停下任何疤痕。她心里念著:“奇怪,奇怪,這水這么熱,我也是一點一點等水涼了,才敢往里加,他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很快就到了晚上。
舞妃坐在床榻上,手托著腮幫子,一邊看著眼前的什么東西發呆,一邊發出長長的一聲哀嘆,不時又將另一只手換過來,托在下巴之下。
暮荷和子玄兩個奴才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真是悶死了,真是悶死了。”舞妃突然間放開了托在下巴上的手,說了一句。
暮荷忙上前道:“主子,主子,讓我陪你一起玩。”
“玩什么,玩什么,玩來玩去就是這幾樣,要么是躲貓貓,要么是你說我猜,早就玩膩了,還有什么東西可以玩。”舞妃道。
“奴才給你想個新鮮的花樣出來。”暮荷道。
“什么花樣,你說。”
“奴才還沒有想好呢?”暮荷道。
“那你快想呀。”舞妃有些著急地道,她看到一動不動的子玄,道,“你也快幫我一起想,在這么多的服侍生中,我怎么選了你,像根木頭一樣,一點也不好玩。”
暮荷道:“主子,我們來騎馬馬。”
“騎馬馬?”舞妃道,“好,怎么騎?”
“子玄他是個男人,他做馬,主子,你就騎在他背上。”暮荷道。
“這個主意不錯。”舞妃表示很贊同,“暮荷,你給我挑根繩子,馬需要一根繩子,另外再找一根鞭子,馬太野,需用鞭子訓服。”
聽到舞妃娘娘的話,子玄知道自己身上的皮鞭之苦已經在所難免了。“主子,我們能不能換個玩法,我們來猜拳,誰輸誰貼紙。”
“這有什么好玩的,貼在臉上像個花貓而矣,我沒有興趣。”
“那我們玩個猜點數的游戲,這游戲很好玩,猜不中的刮下鼻子。”子玄道。
“我的鼻子長這么好看,還刮鼻子,我怕給你刮扁了。”舞妃道。
正說話間,,暮荷取了根繩子,還有一根鞭子,舞妃從她手上取過兩樣東西,對子玄道:“你還不趴下。”
子玄是有苦說不出,急著道:“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你來到了宮里,你還想不干了,本娘娘選了你,除非我說不要你了,你才能走。暮荷,給我將他押起來。”舞妃道。
暮荷得到了命令,擄起了袖子道:“主子讓你做馬,你就要做馬,難道還要主子給你做馬。”
子玄沒地方可去,暮荷一把抓住他,舞妃笑著從一邊走過來,將繩子套在子玄的脖子上。子玄忙道:“主子,主子,我是馬,繩子可別綁緊了,要出人命的。”
“放心,我才不舍得讓你死呢。”舞妃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她也不知道如何綁繩子,是松還是緊,她扎了一下,將這根繩子綁在了一起,一拉,“苦”的一聲,繩子竟往子玄的脖子卡去,這一緊,子玄被擠得喘不過氣來,他咳了兩聲,憋紅著臉,嘶啞地道:“主子,主子,我喘不過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