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終于服侍好了舞妃,子玄還想著今天晚上與紫月的約會,這邊好了,他可以去山喜林,想到這兒,剛才難過的樣兒什么也沒有了,換成了心中的竊喜。
“今天晚上,子玄給我寬衣。暮荷,你先下去吧。”舞妃道。
“主子,我……我……我不合適吧……”子玄結巴地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我的奴才,我讓你給我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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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給我寬衣。”舞妃道。
暮荷給了子玄一個眼色,算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她對舞妃道:“奴才告退。”說著,她便掩了門,出了房去。
子玄在房內,不知所措,一方面是因為他今晚還有與紫月的約會,另一方面,他單獨與舞妃在房內,卻是顯得極不自然,男女授受不清,雖然他是服侍監,但別人不知道的是,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還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過來給我寬衣。”舞妃道。
“娘娘,我怕我服侍不好。”子玄支支吾吾地道。
“還是服侍監呢?你們不是培訓過了嗎?難怪你考得這么差,倒數幾個,早知道,我就不選你了。”舞妃有些生氣地道,“還站著干嘛,過來呀。”
子玄沒有法子,只得過去,他來到舞妃的前面,卻是伸不開手。
“還不寬衣,還要我教你。”舞妃道。
子玄伸出了手,他要替舞妃解去她身上的外衣,他的手在哆嗦,在顫抖,還好,他碰到了她的衣服之上,替她解開了綁在衣服上的繩子,再一顆,再一顆。
舞妃將手張開,子玄順勢將她身上的外套給脫了出來。
“你到底是不是服侍監,臉都紅了。”舞妃道,“扶我上床去。”
子玄沒有法子,只得扶著舞妃上了床去。
舞妃坐在床沿邊,看著子玄,說道:“你將你脖子探過來,我要好好地看看你。”她還是不相信子玄的脖子會沒有一點事,子玄道:“謝主子關心,我的脖子已經沒事了。”
“誰管你的爛閑事,我讓你伸脖子過來,你就伸過來。”舞妃沒好氣地道。
子玄沒有法子,在她的屋檐下,只得低頭了。他在床邊蹲了下來,舞妃伸出她的纖纖玉手,捋上了他的衣領,道:“暮荷這丫頭說的,我還不相信,現在眼見為實了,你這皮膚真如犀牛皮一般,不過摸著卻沒有這樣厚。”舞妃嫩滑的手摸著子玄脖子,摸得那邊的皮膚癢癢的。
“主子,我的皮膚哪里厚了,一點也不厚,是你們的水沒有那么熱而矣。”子玄道。
“好了,好了,你起來。”舞妃倒在床上,道,“我累了,要睡了。”
子玄上前搭把起床兩邊的蚊帳,將這帳子給放了下來,瞬間,整張床給遮了起來。該做的事終于做完了,子玄心里松了口氣,大晚上的事都完成了,接下去是到辦自己事的時候了,晚上他與紫月還有一次約會,他心里時時記著這事,剛才舞妃將他留下來,他還在想,誤了自己的約會呢,不過,好在舞妃沒有再為難他。
子玄對床上的舞妃說了聲:“主子休息,奴才告退了。”說著,便向后退了幾步,他要離開這里,前往林子,見到他想見的紫月。
還沒有邁出門口呢,床上又傳來舞妃的聲音:“子玄,你等我入睡了,再走。”
“啊……”子玄沒有想到,舞妃在睡覺的時候還要人陪她睡著。子玄不好發作,只得再次返回身,雖然肚子里有滿肚子的不舒服,但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她是主子。
子玄在床邊上站著,隱隱地透過這薄紗,能看到舞妃躺在床上,子玄是百無聊賴,什么事也干不了。他心里在祈禱,主子,主子,你早些睡了吧。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早已經黑得黑不隆冬的了,紫月應該早已經侍候好主子,等在林子里了吧,讓一個姑娘這樣等著,自己卻還不能出發,這著實讓他有些過意不去,兩人的第一次約會就是自己遲到了,這樣的印象給人可不太好。
子玄又看了看床上,舞妃向邊上側了一個身,看來,她還沒有睡著,沒有睡著,就不能出去,他只能再次祈禱,主子,你該睡了,怎么還不睡著呢?
子玄在心里這樣念叨了幾遍,終于從床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也不見舞妃向邊上打轉,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