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狗窩中,子玄渾身上下是一陣的疼痛,這鞭子打下來,根本沒有留一點情面,直辣辣地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里的。
他住的房子是一個大宿舍,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不過,現在是白天,大宿舍沒有人,他們都還在各自的主子那邊服侍。
沒有人的宿舍就是空蕩蕩的,子玄爬上了自己的床,正面躺下來,但是,不行,一陣疼痛讓他跳了起來,“哎喲。”沒有想到自己的皮被她打得是正面躺著不是個滋味,他哪里知道,他背上的皮膚像是綻開了一般,鮮血淋淋。
正面不行,那就仰趴著,子玄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翻身過來,還沒等自己全趴下,身前的皮鞭之痛讓他也尖叫了起來。“我的媽呀,我受不了了。”躺也不是,趴也不是,子玄只能向著一邊側躺下來。
還好,還好,側躺下自己還能承受一些。
“我家主子是個變態。”子玄從心里罵道,舞妃是他的主子,沒想到自己跟的主子與其他伙伴的主子比起來,差勁了不少。
這樣難侍候的主子,一想到以后還要在她手下服侍,還要吃更多的苦頭,子玄就不免有些傷心起來。
“變態婆娘,難怪君上都不來找她,這樣兇的婆娘,誰敢惹她,誰惹她誰倒霉。”子玄在心里罵了個痛快,將舞妃說的一文不是。
嘴上雖說,但自己還是要在她手底下,以后怎么辦,怎樣才能少受罪,這是擺在子玄面前最現實的問題。
側了一會兒,子玄就顯得有些吃力了,一個正常人,讓人常常側著也不是個事,他又艱難地轉了個身,換成另一個面側著。
反復了個幾次,終于不是個事。
子玄還是選擇爬了起來,坐在床上,他掀開自己的外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長長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透過外面的衣服,一道一道痕躺著的皮膚上,血已經有些干了。長長的幾條痕很是明顯,七零八落地躺著,交叉著,像是一個錯號,一個交叉,一個加號。
子玄為自己的鞭傷感到難過,在學藝的時候,自己是如何吃到過這種苦,師傅對自己嚴格,但也不會這樣兇地待他,他不禁懷想起師父來,他想永遠呆在師傅身邊,不過師父卻讓他們師兄妹三人離開了。
“師父,你現在在哪兒,你有沒有知道你的徒兒在這里受苦呀。”子玄道,“師父,師父。我本想來做個與自己所學相關的位置,可是命運給我開了個玩笑,讓我做了服侍監,我現在該怎么辦,走也走不了,師父,你告訴徒兒,我要怎么做?”
“念念叨叨,念念叨叨,自己傷了,還不停停。”暮荷在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子玄房里,“諾,主子讓我給你取了藥膏來。”
子玄道:“誰要她的膏藥。”
暮荷來到他的床邊,道:“嘴上逞什么能,主子她也知道這次下手重了,所以才讓我給你取膏藥過來,你背過身去,我給你上藥。”
子玄卻道:“她會這樣好心?打我的時候可是下手一點也不留情。”
“你也別怪主子,她也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拿我這個下人出氣,我的身可是肉長的,禁不住她幾次打。”子玄道。
“好了,好了,別多說了。”暮荷道,“你還不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子玄全身很疼,需要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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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